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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3页)
这份情到底要被糟蹋到何等程度,她才肯绝望?    她心痛不能言。    “烈哥待小弟的好无以回报,可惜不能以身相许。”月剎笑容中略带俏皮。    “如果你是女人就好了,我定娶你为妻。”破麈的男儿身已迷得他不能自己,更遑论是女子。    月剎见沈恋心肩抖得拨不成调,玩兴一起地说:“若我是女子便嫁你为妻。”    她的一句玩笑话,转入两个有心人耳中,造成弦断酒洒、狼狈不堪的景况,逗得她哈哈大笑,不禁引痛胸前的伤口。    “破尘,你觉得很好笑?”小肮中烧的炜烈以恶狠之姿狠睨“他。”    仗着船舱中有第三者在,月剎错估了他的危险性。    “不是好笑,而是非常爆笑,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爱!”他惊心地一哼。“我太纵容你了,破尘,看我怎么‘爱’你。”    无视于船舱内拨弦割伤手指的沈恋心,炜烈发狂似地压住月剎,火热的双唇完全无理性地蹂跻那少了血色的薄唇,喝水似地拚命**。    原本他是借着惩罚性的吻来平息体内yuhuo,谁知愈吻愈炽地欲罢不能,他像是着了魔似地流连瑰丽**。    他昂然勃发的欲望抵在她腰侧,理智的月剎竟也被强烈的感情淹得不能呼吸,一股难以抗拒的男性力量以热传到她的周身,她眩目了。    炜烈的动作并不粗暴,反而一反常态的温柔抚摩,叫伤重的她几乎忘了疼痛,只能一味地迎合。    若不是嫉妒得快揪心的沈恋心当头淋了一壶酒,只怕她的伪装身分会被他一件件剥落。    “沈、恋、心,你最好给我一个好理由。”他多想要破尘,她可知晓?    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藉酒装疯,以醉酒为由枉顾伦常地占有“他”他要“他”呀!    “爷非寻常百姓,做不得错事。”她不能让他得知岳破尘是个姑娘。    炜烈yuhuo未熄的抹抹脸。“我不过和破尘开个玩笑,你太大惊小敝了。”    “玩笑要适可。”她用心痛的眼神瞄瞄他突起的胯下。“你需要女人。”    “呃!我…我出去吹吹风。”月剎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通地明了对方话中之意。    火是她燃起,但是不能由她灭,莫名的,她的心有点涩。    “我陪你,反正里头也没有好货色,随便找个女人将就有失格调。”他跟着起身。    沈恋心厚颜地抱住他后背泣求。“不要走,留下来,我会好好地服侍你。”    “爷儿对你腻了,你不要忘了自己的本分,放手。”他对玩物向来残忍,因为无心。    “恋心不放,恋心爱慕着你呀!爷。”她在他背后死命地摇着头。    “你让我生气了,宋怜星。”    沈恋心一听到他冷沉地唤着她真实姓名,四肢立即罩上死寂的寒意,还来不及松开手,她已被一记凌厉掌风拍飞出去,腥膻红血染深了胭脂。    爱上个男人是错吗?    先付出感情的人就注定要心伤吗?    沈恋心好想收回这段情,可是心不由己,任她抓破十指也爬不出情感的深渊。    她不愿作贱自己呵!    望着他冰冷的身影走向船头的“他”她竟学不会死心,依然眷恋。    泪无声无息地滑落,混着腥甜的血,尝在口里是万般苦涩,如同灰暗的心湖。    她是注定沉沦了,沉沦…    “外面风大,也不披件衣服。”    一句平淡无奇的关心,在月剎无波的情海中投入巨石,掀起一道足以摧毁心中堤防的大狼,她快要溺毙在他的柔情里。    是她变脆弱了吗?竟对一个满人动了心。    她将一时的虚弱归究于身上的伤。    月剎可以爱上任何人,包括乞丐,就是不可以对敌人动心,否则注定是万劫不复的结局。    除非有一方变节或死亡…    “你应该留在船舱内,以你现在的情况实在不方便‘拋头露面’。”她凝视湖心,就是不看他,免得更加心乱。    炜烈宠溺地揉揉“他”的头。“什么拋头露面,你当我见不得人呀!”    “你需要一个女人。”月剎说得很牵强。    “我承认我是个风流、狼荡的男人,但是我无法在你面前和女人**。”他的心变了,连身子也变了。    “报应!”    “恶毒,你当我真的一天没女人会过不去?”这小子居然咒他。“老实说,我快要陪令堂吃斋念佛了。”    月剎轻笑起来。“老虎不吃rou,天要变了。”    “你的笑容真美,为何你不是女人?”他喟然一叹,痴迷“他”的绝艳。    “因为怕嫁你为妻呀!”她这话半真半假。    “嫁我为妻有什么不好?锦衣玉食,绫罗绸缎,荣华富贵一生享受不尽。”他是个贝勒爷,岂有养不起妻子的道理。    “你没听过一入侯门深似海,出身如你这般尊贵,家有三妻四妾是跑不了的,小弟宁可留着有用之身传宗接代,好过深院争宠。”    “扫兴,你一定要戳我几下才甘心吗?”破尘是女子,他绝不再娶妻纳妾,一生忠于她一人。    “我是要你认清事实,下回玩笑别开太大,我被你吓着了。”    炜烈侧头俯望“他”艳红的唇,一度平复的冲动再次鼓噪起来。“真希望你是女人。”    他的这股冀求已经不单单是喜欢而已,全化成nongnong的一个爱字。    爱上一个似女人的男人,道德、良知的挣扎便是一道荆棘,毁灭的不只是他,而是两个家族。    说什么他都不能自私地随心所欲,把一个男人绑在身边当禁脔,受尽世人鄙夷的嘲讽。    只是他爱上的人,为什么会是破尘?    “还好我不是女人,不然这一生就毁在你手上。”她还有心情消遣他,因为游戏上场了。    “破尘──”炜烈受伤地低吼。他那份伤痛穿透了她的心,月剎咬咬下唇提醒自己是谁后,立即引开他的注意力“咦!好漂亮的画舫。”    他没兴趣地瞄了一眼。“烂船一艘。”    她有意引君入瓮地发出惊叹“那好象是玄月神教的船。”    “玄月神教?”炜烈骤然抬头,委靡的眼瞬间迸出精悍之光。    “真的是耶!船头有个半月形标志,这是月剎的私人画舫,小弟这会总算开了眼界。”她满脸欣慕道。    “你怎么知道这是月剎的昼舫?”他不太能信服。    月剎用可怜的目光回视他。“你来自北京城不是我们南方人,自然没见过玄月神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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