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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神笛雄风气盖世  (第2/10页)
    朱全大叫:“阿姨小心!”    珍珠似是末听见,任那匹马驮着她狂奔,而奇事又出现了。    只见珍珠在马上忽的极光一现又失,当她绕过到第五株柳树下,柳树上的弓箭手们才呼叫:“哟…我的眼睛好痛唷…这…是妖女呀…”    朱全便在这时候追上珍珠,他忙伸手拉住珍珠的马,急切的道:“阿姨,阿姨,吓坏你了吧!快退回去!”    珍珠道:“对,快退回去,这马…”    朱全拉住珍珠的坐骑,他抬头看树上。奇怪,树上的五个弓箭手却把眼睛蒙住,他们还叫眼痛不已。    朱全心想,必是珍珠阿姨又以她的光芒弄得他们一时间看不到事物了。    苏东二本来要退回来的,珍珠的马发了性,他当然最担心珍珠的安危。    只不过珍珠又退出柳林外,他便也放心了。    苏东二大步走到渡口,面前十个扛刀大毛汉中,他只认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王天柱。    王天柱也吃一惊,怎么埋伏的弓箭手又叫眼睛痛,茅草沟人也埋伏了弓箭手,一样的不中用。    他心想,那美女子必是关内传言的白莲教,要不然为什么她身上会发光!现在,苏东二站定了,他的面皮冷酷得宛如尖山顶上溶不化的白雪。    王天柱冷然一哂,道:“苏东二,你逃不掉的!”    他指指身边九个人,又道:“可知道‘白山黑水九匹狼’的事迹?”    苏东二淡淡的道:“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终究还是免不了杀的。”    他斜目瞄了号称“白山黑水九匹狼”一眼又道:“王大侍卫,你就把我当成猎狼高手吧!”    这是什么话,简直没把九匹狼放在眼里。    九个毛汉发火了。    就听中间那个赤发大汉吼叱道:“妈拉个巴子的,口气不小呀!不知手底下功夫如何?”    王天柱道:“张放,你千万要小心,这小子可不是软脚虾,单凭吼喝吓不了他的。”    那位叫张放的毛汉嘿嘿笑,道:“闪开,我张放先掂一掂他的份量!”    苏东二道:”我有个建议!”    “说!”    “我建议你们一齐上,包括你这位大侍卫。”    “吹你妈的牛。老子宰了你!”    张放发招了,他那把砍刀带着一股子窒人的“咻”声凶残如虎的罩上来了。    张放口中还大叫:“砍死你这小杂种!”    苏东二并未稍动,直等到那把砍刀就快砍上他的顶门时候,才见他一个错步疾甩肩头,哎,姓张的砍刀就是未再往下落,握力的右臂斜举着,被苏东二以左臂架着就未分开来,而苏东二的右手便慢吞吞的推过去。    人们还未看是怎么一回事,而张放已被苏东二推得往地上砸去。    “轰!”张放倒下去了,倒地才见鲜血自他胸口流出来。    这真是太玄了,王天柱就目瞪口呆。    这就是功夫,真正的功夫用在节骨眼上,而真正的功夫也就是那么两三招而已。    忽的,八个大汉齐声吼:“杀!”八个人如同一股巨狼般抖着一片的冷焰向苏东二欺杀而上,端的十分凶残。    他的话声几乎凝结在原地未散去,人已快不可言喻的穿梭在八人之间。    听吧!狂嗥之声此起彼落。    看吧!鲜血宛如地泉般的漂个不停。    苏东二只那么来来回回在这八个大汉中游闪三次,八个人已倒在地上站不起来了。    王天柱忿怒的吼道:“好个残忍的杀胚,你杀了这么多人,你…你不手软?”    收刀,旋身,拭去手上鲜血,苏东二直欺王天柱,他沉声的道:“残忍的不是我,残忍的是你,你如果不把他九人找来,他们也不会死,所以害他们挨刀的是你,而我,只不过是自卫而已!”    王天柱道:“你还想杀我?”    “不错,不杀你我这一路不太平!”    王天柱大怒,他双手各握一把刀,交叉着直扑而上。    苏东二一看便知道这是玩命的杀法,光景便是被杀,而敌人也得挨刀。    苏东二当然不愿挨刀,他旋腾着疾闪开三丈外,当他还未站稳,便见姓王的忽然腾空而起,巨大的身躯变得十分轻捷,一溜烟穿进柳树林。    这种突然的变化,令苏东二啼笑皆非,就听得林子里传来奔马声,王天柱竟然逃了。    其实江湖上没有人想死,想死的人又何必奔向江湖;只不过人们的心中充满了两个字,那就是权与利。    江湖人物很少为权字拼命,为银子玩命的倒是不少。    王天柱此刻不得不逃,因为这一回他才真正看清楚苏东二的功夫。    王天柱自忖,他杀不过姓苏的,日本狼人黑武士也被他杀光“白山黑水九匹狼”无一幸免,加上三岔口自己安排的陷井,姓苏的一样太平无事,他只是一个人,他又怎么是苏东二的对手?王大侍卫官场久了,便知道如何保护自己,那么打不过抹头而逃,这才是“俊杰”呀!苏东二回身并不追,一个王天柱,尤其是怕死的人,他有度量放他一马,也许——也许王天柱一去再也不来了。    当苏东二奔回珍珠身边,他这才发觉躲在柳树上的五名弓箭手已被人杀死在地上了。    双目不视物当然等着挨杀,朱全是不会放过这样绝妙的机会的。    苏东二抱抱珍珠,愉快的道:“太好了,又是你帮了大忙。”    珍珠笑了,道:“我能帮什么?我只是…嘻…”她不说下去了,她投入苏东二怀中笑起来。    朱全开口大叫:“船家,船家,过来了。”    渡船的还停在河心呐!当然渡船上的人早已看到岸上在杀人,而且杀了十几个。    渡船一时间未过来,苏东二扶住珍珠到了河边头上,他取出笛子,道:“珍珠,你坐着,不会再有事了。”    珍珠微笑,道:“吹去吧!你总是会为死了的人做些什么的!”    朱全还在呼叫,但苏东二叫他别再叫。    于是,苏东二就在“白山黑水九匹狼”处看着一滩滩的鲜血,他吹起笛子了。    是的,他吹的是正是“血魂曲”!苏东二吹着令人酸鼻的“血魂曲”不时的把笛音往河面上拔弄去,他的双目似已见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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