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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3/4页)
开玩笑,尤其当她一撇眼发现溪水暴涨,她放在溪边的衣物包裹危危颤颤要被冲走了。    “啊…啊…我、我的衣服!”好不容易找到声音冲口而出。    男子听见她的呼喊掉头一瞧,当下立刻一个纵身将湿透的衣物全数抓起,速度之快连她都不得不佩服。    “我看我不能叫草上飞,得改名叫草上散步或草上你了。”她发愣地自语。    见她已把衣服穿上,翩然的步履稍一停顿,拉住她的手腕喝了一声:“走!”    他带着她穿过溪水越过尖石,直攀光秃秃的岩顶,才知别有洞天,不远处的深林之中出现一座简陋的石屋。双双落在屋前,他走上前将门打开,她战战兢兢地跟了进去。    乌漆抹黑伸手不见五指,一个摩擦的声音在耳边一响,只见男子已熟练的点燃烛光。她想,这石屋说不定是他住的地方。    男子皱眉将湿透的衣物置于木桌上,左右逡巡了一下,把一条粗绳分别绑在两个木桩上。    “呃,你…”她想该是发出疑问的时候。    他专心的把绳子牢牢捆住,才分别将她的衣服披挂在上头。    “你的衣服湿了没法穿,我想办法替你生个火。”缓慢而庄严的声调没什么起伏。    “喔。”    虽然对这个男人感到莫名其妙,但却不会觉得畏惧,反而觉得待在他身边应该会很安全。    “啊!”突然想到自己的肚咖兜儿及贴身衣裤可不能被男人碰,赶忙脸红的跑上去。“谢谢你,我自己来就行了。”    男人原先也在踌躇,见她接手便点点头。    “我去外头找些木柴。”拾步往门外走去。    侯荔盯着他的背影发愣。这男人走起路来虎虎生风煞是气概,身段颀长瘦削,但筋rou倒是结实得很。    还没来得及移走目光,男子已抱了一堆木柴进屋,把她吓一大跳,心虚的抬头四处顾盼。    等到他顺利把火生起,她才忙碌地想把衣服先行扭干。    男子来到她面前欲言又止,她纳闷的抬起脸,才惊觉这男子有着一张俊美非凡,却不失阳刚味的脸孔。眉毛既浓又挺,下巴方毅,还有着一双清朗炯亮的眼睛,当他在视着自己的时候,可更会被勾了魂。    “有、有事吗?”    “刚才失礼了,我不晓得…我以为…”    “你以为有人投河自尽?”她尴尬讪笑着。    “耿某如有冒犯之处,还请姑娘见谅!”他紧抿唇线,认真的打揖向她请罪。    “不打紧了,反正…反正你什么都没瞧见,对不对?”    “这…”打自出娘胎至今,他尚未撒过谎、做过半件亏心事,看她故作若无其事的打圆场,心中更加内疚。“虽然只看到姑娘的玉背,但仍是罪无可赦之事,倘若姑娘不嫌弃,在下愿意负责。”他一脸沉重肃穆、语气铿锵的一字一字答。    “负责?”    侯荔被这等荒谬事给弄傻了,她知道被人瞧见身子是了不得的事,可要她嫁给一个不认识的山中土民,未免唐突。    “我叫耿识涯,住在离这不远的贡玉镇上…”    “等等等等!”此时的她早无心管他住哪。“你不是认真的吧?你连我姓啥叫啥打哪儿来都不知道,就因为看到我的背就点头娶我,太…太奇怪了吧?”    “在下不想损及姑娘的名节。”    “好了,就此打住!”侯荔气急败坏的瞪他,大吸口气开始放出连串的话。    “我告诉你,这里只有你和我,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你看过我的背。而且我也不要你负责,因为我不是这儿的人,也不想莫名其妙的嫁人,我谢谢你这么有责任感,不过我心领就成了,可以吗?”    耿识涯在怔楞了一会儿后,似乎也松了一口气。    “请问姑娘大名?”    “我叫侯荔。”她说罢便跪坐在地上烤火,头发都湿得打结了。“你说你叫…”    “耿识涯。”    “你对这里好像很熟的样子。”    “平时打猎时若赶不及回镇上,都会在这里过夜,这石屋是我们贡玉镇的一些猎户合力打造的。”    “贡玉镇!贡玉镇离这不远了么!”一听到贡玉镇三个字,她精神奕奕的叫嚷着。    “不远,以一般人的脚力,用不着一天就到了。”    “真的?”她开心的拍手叫好。“哇,太好了,并死拼活总算到了这鬼地方,也不枉我千辛万苦了。”    “姑娘是外地人?”    “是啊,我是从大理城来的。”    “大理城!那儿离这很远,你一个人千里迢迢的只身来此,实在太危险了。”他轻蹙眉心,那双好看的眼睛竟因她蒙上一层忧郁雾气。    “有什么危险不危险的?反正都到了啊。”她一派乐天的咧嘴笑。    耿识涯望着她灿烂可人、毫不忸怩做作的自然笑靥,一时间倒也迷惘了。    他活了这二十七个年头,在贡玉镇看尽美女如云,却没见过像她这般纯真大方、活泼可爱的,好像活脱脱在山里长大,不受礼俗束缚,也不受道德眼光绑手绑脚。照理说他该排斥这种野地里蹦出来的姑娘,但是…    “侯姑娘…”    “甭客气,叫我荔就行了,”转念一想又觉不妥。“不过等我们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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