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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4/4页)
幻儿!”石无忌将妻子搂回身侧,止住了她的自吹自擂以及接下来的利诱    加拐骗。他对君绮罗拱手。    “君姑娘,保重!若有用得到傲龙堡的地方,尽量开口无妨,后会有期!”    “谢谢你们。”她欠身有礼的回应。    “再见!”石定睿抛了个飞吻给她,便给父亲抱下甲板;船也再度开航。    石无忌,是个人物,不愧为北方巨富!    他们真是一对奇异的夫妻呀,时常说著她听不懂的话;真正的神仙眷属,应    是这般吧!    耶律烈…    她每每为他那眼神感到痛心,日日萦绕她的心口!    别了!耶律烈,从今以后,他们俩的世界再也了无交集。他当她死了也好,    这样就不会再来打搅她了。    然后,他会忘了她,另择佳人疼惜,然后忘了有个叫做君绮罗的女人曾在他    生命中垂花一现,永远不会知道她为他生了孩子,永远的忘了她!    这就是她要的结局,不是吗?    他终将忘了她!    石家商船驶入钱塘江中时,已是她怀有四个月身孕的时候。    回到杭州,她将面对的是一场家庭内战与外人争相投来的臆测。    在曾经为死别哀痛后,乍然再相见,君成柳再也承受不住情绪的转换,老泪    纵横、急切的握著女儿的手。    “告诉爹,你这几个月过的是怎样的生活?你又怎么劫后余生的!”    客厅中,除了他们父女俩,还有二娘、绛绢,以及绣捆夫妇。他们夫妇旁边    站著一个美貌的女子,手上抱著绣捆甫满月的女儿,是位新纳的侍妾。    君绮罗环视众人,她的激动早已在路上平复,所以,她呈现的还是惯有的冷    静与自持。这情况不是说话的好时机,而他们又基于关心的立场全到了她面前。    她不能说实话?如果能说也只能对父亲吐实,否则她的孩子将会不保。    绣捆急问道:“五个月前传回来的消锨姊姊与那一批商旅尽数遭灭绝,好    多官兵尸首都给运了回来,现在已没有人敢走丝路经商了。姊姊,你…”“绣捆。”郑善亭低叫;君绣捆立即恭顺的住口,退回了丈夫的后方。    君绛绢横了他们一眼,建议道:“爹,姊姊乘了近两个月的船,一定很累了,    咱们先让姊姊好生休息吧!”    君成柳点头。    “我差点忘了你一定累了!绛绢,你扶你姊姊回房休息;一切就等绮罗精神    好了再说!”    他当然急著想知道女儿的肚子是怎么回事,但又怕是在不堪的情况下怀有的,    他承受不了女儿是遭人欺负凌辱而有了孩子。可是…    “姊姊,咱们走!”君绛绢扶著绮罗就要走向侧门。    但郑书亭却扬眉盘问著:“可否请教大姊,腹中的胎儿是否为婚生儿?”    君绮罗冷然的看向她的妹夫。一个食古不化、被圣贤书薰陶二十多年却益形    执悖的书生,将自己的妻子教养出三从四德、以夫为天,现在还要管到她头上吗?    他的眼神像是她的肚子污秽了他的身份!以前他就坚持妻子少与娘家亲近,并且    暗讽君绮罗一介女流,不学妇德,硬要与男人强出头,迟早会有报应。现在,他    期待报应降在她头上吗?    “感谢姑爷的关心,绮罗无福消受。若将此份专注移转到书本上,相信今年    省试,必可榜上有名。”    话完,她即昂首回房。    “哼!败坏道德!咱们走!”郑书亭拂袖而去。    君绣捆与一批女仆也急急跟了出去。    君成柳疲惫的跌坐在椅子中,满心祈望老天没有残忍得让他宝贝女儿受到可    怕的遭遇,否则,他真是该死了!    “老爷…”君夫人急忙替丈夫奉茶、捶背。    她毕竟不是绮罗亲生的娘,再怎么关心也只能隔靴搔痒。“至少,人平安回    来就好了,别再逼问她了!她回来了,你就不必再为工作担心了。”    君成柳突然睁眼。    “不行!我得替她做点事。到现在外人仍不知绮罗就是君非凡,咱们对外边    说绮罗去年在北方游玩时嫁给了当地的人,如今丈夫中途病死,她才独自回来。    众人都看到是北方石家的船送她回来的,这种说法不会引起怀疑。”君成柳传来    总管。“君大容,你去准备一份大礼,然后送到北方傲龙堡,感谢石家对咱们君    家的恩泽。还有,你到北方之后,顺道去“金织坊”吩咐,往后凡是石家的订单,    一律免费!”    “是!”总管退了下去。    君成柳叹了口气;只要这消息一传开,大家会把目光焦点摆在北方傲龙堡;    相对的,也较不会多心的猜测君绮罗是否有结婚的事了。    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守护好绮罗的名节。无论如何,他不能让女儿受到委屈,    更不能让她声名扫地,否则她将无法存活在这个社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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