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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5/9页)
断地找一些女人回来做妾,分享她正室的地位,来让她屈辱。    反正她左思右想,总觉凌柳儿被上官翱亏待了,在还没过门前,他就开始欺负凌柳儿,而她自己就是当场证人。    她怎么了,她见过那些姨娘争风吃醋的拈酸呕气,难道自己也在吃自己的醋不成?    可恶的上官翱,她生气地跺跺脚步。    如果,她真的嫁给他,绝不能让他半夜出去闲逛,以免每隔个三、五天,他就又多了个妾出来。    不过,那也是如果的事,如果她愿意乖乖地嫁给他,放弃她狼迹天涯的计划。    不过,她最怕的还是,在新婚之后,她赫然发现上官翱不是他,他不是上官翱,那该怎么办?    她没有多少时间能拿来烦恼自己的婚事,因为有很多接踵而来的事,弄得她头昏脑胀。    和她感情一向淡薄的姐妹们,突然对她好生有礼起来,不分昼夜赖在她房里,对她meimei长,meimei短的。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受欢迎,个个jiejie都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不舍她出嫁到洛阳,说她年纪还这么小,根本不会照顾自己,远嫁到洛阳,要是被人欺负了,谁来替她做主?言下之意,每个jiejie都愿意代她嫁到洛阳“试凄受难”    害得她受宠若惊。    不是她不相信姐妹情深,只是平常她生病有难时,也只有君儿面面俱到地送些葯来,或替她主持些正义,她真怀疑自己是孤苦怜仃,茕茕独立的一个人。    jiejie的关心只是第一波,接下来是一些她从未听过的叔叔伯伯、婶婶姑姑、世叔世伯一批接一批送来的贺礼,和她亲热地不得了,有的说她出生时,她刚好在场;有的说,抱过小时候的她;有的说,从小就知道她命中富贵无尽,是人中之凤。    她对他们却一点印象也没有,光看那些送来的礼单名册,就犯起了头疼,干脆不理。    不过是三天的时间,她的小陛有一半空间堆满了贺礼,平常门堪罗雀,现在却刻刻热闹如市,不得安宁。    她只好佯病闭门,谢绝会客,却发现服侍她的下人,莫名地多了起来。    她一点也不高兴,知道他们看重的是上官翱的妻子而不是她凌柳儿,人情冷暖,她看得淡薄。    “柳儿meimei!”君儿神色仓皇地跑了进来。把下人全唤了出去,反手把扣上了门。    “君儿jiejie!”她从床上一跃而起,每天赖在床上装病,她不闷才怪。    “你不是病了吗?”君儿诧异地端详她。    她难为情地嗫嗫道:“觉得好多了,请坐,君儿jiejie!”    “柳儿meimei,我要要紧事要告诉你。”君儿一脸凝重,神色哀凄。    “发生了什么事?”    “我…”君儿不住地搓手,看起来很不安,在迎上柳儿的疑问眼神后,才决心豁出去地说:“宝儿要派人杀你!”    “什么?”柳儿瞪大了一双眼,跌回床上。    “我也知道你很难相信,可是,要不是我亲耳偷听到,我也不敢相信!”君儿流露出十分痛苦的神情。    “她为什么要杀我?”她们不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吗?    “她嫉恨你能嫁给上官翱,都怪爹,爹太过宠她!”君儿直摇头说:“我听她已买好杀手,就在今晚三更…”    柳儿被吓得全身发僵,整个人茫茫然的,一股寒意从背脊处冒出。    “柳儿meimei,你快逃吧!”君儿轻摇如大梦初醒的她。    “不,我要去找爹!”    至少,他是她的爹,不会坐任她的死活不管,她站起战粟不止的身子。    “不行!”君儿急切地拦下她。    “为什么?我一定得去找爹!”她已经失去理智,一心想找到父亲。    “柳儿meimei,说不定这件事是爹默许的!”君儿说出来后,后悔地掩住唇。    “什么?”柳儿只觉眼前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    是爹默许的?她近乎撑不往自己的身子。    “柳儿meimei,到了你生死攸关的地步,恕我直话直说,你有没有发觉爹向来待你冷漠疏忽?“    柳儿默默地点头,眼眶有泪。    “那是因为爹怀疑你的母亲不贞,以为你不是他的新生女儿?“    “怎么可能?”    她的母亲爱惨她的父亲,一个老妈子唉声叹气地告诉她,说她母亲命苦,不该爱上没有心的老爷。    老爷的心给了一个叫柯诗音的女人,她mama就因为有一对像她的眉毛,才会被纳为妾。    从那时,柳儿就暗暗发誓,绝不做妾,甚至不要男人。    “一定是有人从中挑拔!”君儿飞快地说:“爹说不定打算让宝儿代替你出嫁上官家?”    “所以,他默许宝儿买人杀我?”她悲愤地嚷着。    现在不是哭泣的时候,但她不管,连自己的父亲都想杀她,她活着情何以堪。    “柳儿meimei,快逃!”    “逃去哪?”她举目无亲,寸步难行。    “我在杭州有个亲戚,等过阵子情况好转了,我替你澄清一切,你再回来!”    “这?”她还是想去见默许杀她的父亲。    “柳儿meimei,难道你不要命了?”君儿情急地催促着:“用过晚膳后,你就溜来我房里,我帮你改换男装,助你逃出凌家。”    “君儿jiejie,我…”她还是无法相信君儿带来的惊人消息。    “迟了就来不及了!”君儿握住她冰冷的双手。    “嗯,谢谢你,君儿jiejie!”柳儿吸吸鼻子,点了点头。    “傻瓜,这是我亲戚的住址,他们会好好照顾你的,记住,晚膳前别出房门,不要打草惊蛇!”君儿仔细嘱咐。    “嗯!”用完膳后,柳儿溜出房间去找君儿时,不巧和宝儿在回廊上打照面,吓得她脸色倏地苍白,快步奔走。    “小姐,柳儿小姐好像很怕你的样子。”    “她本来就是个怪人!”宝儿没好气地笑说:“正好和上官翱那个没眼光的家伙相配!”    “爷,你不闷吗?”江邦闷闷地说。    上官翱却一派优闲地坐在树下,背倚着树,脸上盖顶遮阳的斗笠,脚旁垂了根钓竿。    自从三天前,他们离开凌家以后,上官翱就拨了一半人马先回洛阳报讯,放了另一半人马去逛太原城区,约定四天后,在柳林和他及江邦会合,南下杭州,洽谈一笔大买卖!    “你为什么非住在这片柳林不可?”江邦好奇地问:“你在等人吗?”    “江邦,你最好闭嘴,否则,你钓鱼的时候可能要持续到明天中午!”    上官翱向他摆出一张不想说话的脸,偏偏江邦不识好歹,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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