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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6/13页)
  “恕之,我并没有对她透露什么。”    “可是你现在知道,警方已经追上。”    “你有什么证据,”他仍未死心,微弱抗议:“你破坏我们。”    恕之把她的发现告诉他“警方只有一名关少尉,我用街外电话打到警署总部找人,他们说她放假,关少尉原名关芷。”    “不一定是同一人。”    恕之忽然微笑“你可以亲自问她。”    他们坐下来,忽然不约而同,彼此背靠背,像从前那样,世界只剩他们二人,他只信她,她也只信他。    忍之喃喃说:“走到南部,找一个小地方住下来。”    “没有地方比松鼠镇更小,原来不过想避一阵锋头,却发生那么多事,你不该救活王子觉,有很多办法可以取得他信任。”    恕之微笑“像所有犯罪伙伴一样,火拚之前,彼此埋怨。”    “我们都累了。”    “是呀,想到走,毛骨悚然。”    “下一站走向何处,墨西哥抑或泰国?”    “好主意,可是,先得弄两本护照,而且,还要解决一个问题。”    忍之看着她。    “你想毒杀我,为什么?”    忍之瞪看她“你说什么?”    “我们已经不再相爱,你恨我,所以要除掉我。”    忍之答:“你至今尚未相信,贞嫂殒命与我无关,我要杀你,用这双手已经足够。”    恕之不出声。    忍之讪笑“我想过正常生活,那是妄想吗?”    “去收拾一下,我们一起走。”    “你终于愿意与我重新组合。”    恕之看着他“你有话要说?”    “从前,兄妹一起行事只有益处,今日,身份已经曝露,单独行动比较妥当。”    恕之凝视他“你要撇下我?”    “这难道不是你的愿望?”    “我找人做两本护照,我俩分头消失。”    “我以为――”    “我们已认清对方真面目,再也不能恢复从前那样,相信你也明白,我们已经老大,分手也是时候。”    恕之把脸埋到膝头里“我以为――”    “多谢你把关少尉身份告诉我,我会跟进调查。”    “小心。”    “子觉呢?”    “他熟睡。”    恕之回到房内,把现款放到一间小背心众多口袋里,很多人不知道,钞票是纸张,即使面额大,数目多了也像书本那般沉重,背心袋里似放了十本八本书。    恕之把背心放在枕头下便睡着。    这种要紧关头她最需要睡眠,绝对不能辗转反侧。    天亮,她蓦然睁开双眼,第一件事想冲到松鼠咖啡开工。    她留恋那一段日子?当然不,但是生活印象已经烙到她脑海深处。    子觉已经醒来,在厨房吃早餐,看到恕之,他抱怨说:“我一觉竟睡了十四小时。”    恕之问:“可要看医生?”    “今天刚好是我复诊日子。”    “我在家等你。”    司机载子觉出去,恕之叫佣人放假,不到一会,忍之从外边回来,放下一本护照给恕之。    恕之打开,看到自己的照片,及林妙如三个字,她微笑说:“好名字。”    忍之把另外一张照片放桌子上,那是关家宝即关芷的军装照片,英姿飒飒,与他们所认识的爱娇模样判若两人。    “你从何处得来这张照片?”“警方机密档案,我有朋友的一个朋友,擅长击破密码,以后,我会找此人合作。”    恕之淡淡笑“还是老工夫人骗人可靠些。”    深忍之吸进一口气“我明天一早走。”    “行程可以告诉我吗?”    “不,林妙如,我俩离得越远越好,我一早该走,我不应騒扰你那么久,毒杀了你,对我也没有好处。”    他驶出吉普车,加满油回来,并且注满两大只塑胶罐,他又准备干粮食水睡袋,流亡生活又要开始。    累了,他靠在车角休息,开一罐啤酒喝,这一切,恕之都看在眼内,惯于行骗的他忽然被骗,那天真娇美的女伴原来是警方上尉,他肯定吃惊。抬起头,只见紫红色棘杜鹃开满一墙,像火烧一般灿烂,煞是好看。    他俩最喜欢南方火红色花朵:凤凰木,棘杜鹃,美人蕉…这时,却无心情欣赏。    恕之轻轻说:“你打算走陆路,到偏僻小城,才上飞机。”    忍之不出声,站起来踢啤酒罐,他在孤儿院练成的好身手,踢得出神入化,左脚交右脚,膝头顶给头,又落在脚上…然后,他一声不响,回转屋内,进房休息。    司机折返,却不见王子觉,他说:“王先生留院观察一宵,医生要做检查,我来替他取替换衣物。”    恕之觉得跷蹊,子觉出门之前并无提及,可见是意外,她说:“我去看他。”    司机不便说好,当然也不能说不好。    他身边电话响起,他说:“一定是王先生。”    果然,那是子觉,他声音有点疲倦,这样对妻子说:“医院有一件仪器失效,明天才能完全检查程序,我睡一觉便可出院,你不用走动。”    “你安心休息。”    恕之从来没听过比自己更为虚伪的声音。    她取出衣物交给司机。    要走的话,现在是最好的时候,恕之把假护照放进背心口袋,留恋地环视舒适的公寓,她穿上鞋袜,悄悄离开公寓,掩上门,走到地下停车场,她预备借用忍之准备妥当的吉普车。    她开启车门,还未上车,就听见有人在她身后说:“打算出门?”    那声音出奇娇美,一听就知道是关家宝。    恕之转过头“果然,不再叫我jiejie了。”    “深恕之,我是警方关芷少尉,我现在要逮捕你。”    “什么罪名?”    “谋杀、伤人、讹骗…警方追缉你们已有两年。”    这时,关少尉的伙伴一只豹子般奔近“公寓内没有人。”    必少尉追问:“王子觉呢?”    “他在医院,无恙。”    必少尉循例宣读:“你可以维持缄默,但是,你所说一切,将会用作呈堂证供…”    伙计说:“深忍之没有车,我召人到附近找他。”    “不用了。”    他们三人一起转过。    深忍之已在关少尉背后,一柄手枪抵住她颈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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