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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3/4页)
你这么担心我吗?”    这句话把她问住了。    担心?是啊!她为什么这么担心他?甚至还为此究责起杜海生来了,他明明只是个外人…    “我当然担心,你是我的客户啊!而且是我带你去那家食坊你才会受伤,我感到很抱歉。”她以圆滑的口气解释,并挤出客套的笑容。    “哦?只是这样吗?”他噙着若有似无的笑看着她。    “是啊…我去拿葯箱,你先將衣服脱下。”她客气地笑了笑,转身走进后堂,却在背对他时暗暗吸口气。    她是怎么了?丁略受了点伤她为什么会这么在意?这太不像平常的她了。    稳着点,任无瑕,可别在丁略面前自乱阵脚。    她自我调整好情绪,才提起葯箱,回到前铺。    丁略已脱下外套,她看着他衬衫的左边袖子上湿了一片,马上道:“连衬衫都沾上了,手臂上一定有伤,把衬衫脱下来吧!”    “应该不太严重。”丁略解开钮扣,褪下衬衫,露出了结实平滑的宽肩和胸膛。    她怔了怔,心咚咚地乱跳,脸颊竟有点发热。    替人缝制衣裳经常得接触人体,男人的身体她看多了,从来不觉得异样,但是,现在丁略在她面前光着上身,她却像个小女孩一样不知该把目光定在哪里。    之前帮他量身时她就知道,他有一副好身材,挺直的腰杆,四肢修长有力,虽然看起来斯文内敛,但筋rou扎实,肌里线条优美,尤其那宽阔的臂膀,仿佛能给人无穷的安全感…    “怎么了?”丁略见她有些局促,不禁莞尔。    “没什么。”她急急回神,牵动一下嘴角,走近他,查看他左手臂上的伤势。    他的手肘处有些红肿,但并不严重,她稍稍松口气,道:“还好有衣服保护,不然就惨了。”    “是啊!”他低头看着她专心检视他伤口的模样,心头浮起了一丝温暖,这点小伤其实真的没什么,可是这样被人关心照护着,感觉真的满不错的。    “我这里有烫伤葯膏,很有效,擦一、两次就会好了。”她拿起葯膏帮他涂上。    纤细的指尖在他的手臂上轻抚,他屏住气息,几乎深陷在她不自觉展现的女性温柔里。    “如果你的顾客受伤,你都会亲自替他们上葯吗?”他突然问。    “不会,因为我的顾客们从没在我面前受过伤,我这还是第一次帮人上葯。”她抿嘴一笑。    “那我是第一个?”    “是啊!”“那就好。”他放心了。    她不解地抬起头,不懂他为什么这样说,但目光才上扬,便对上了他一双黑湛湛的眼瞳,她心中一紧,很快地又低下头。    他的眼睛太过清亮了,被他盯上,好像就会被看透,令人无处躲藏。    “好了,葯干了就可以穿上衣服了…”她不太自在地拿起一旁的长袍给他,这时,她赫然发现他的右上臂刺青着一只灵动活现的麒麟,不禁一怔。    从外表看来,丁略完全是个商场上的顶尖菁英,但这个刺在白净光裸的手臂上的麒麟却清楚地显露了他另一面的江湖味,斯文中隐隐浮现着一股霸气,以及如岩石般的刚峻。    丁略见她盯着他的麒麟刺青,兴味地问:“很奇怪吗?”    “不,很适合你。”她由衷地道。麒麟图腾盘据着他上臂的一半,色彩丰富又精致细腻,从轮廓到麟片都非常清楚,看得出是内行师傅的杰作。    “是吗?”他笑了。    “为什么你会刺上这个图案?你似乎很喜欢麒麟这种图形。”她故意问道。    “这是个标记,属于『五行麒麟』的特有标记。”他直视着她。    听他直接说出“五行麒麟”她的背脊陡地一绷,微微愣住。    “你不问我什么是『五行麒麟』吗?”他仔细观察着她神情的变化。    “呃…什么是『五行麒麟』?”她只有照着他的话问。    “你不知道吗?我以为你很清楚。”他笑了。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在耍她?还是刺探她?    “我怎么会清楚呢?”她不安地挤出笑容。    “你听过祥和会馆吗?”    “有点耳闻,听说是个很奇特的组织…”她小心地回答。    “祥和会馆有五大家族,『五行麒麟』正是五大家族的当家,分别以金、木、水、火、土区分,而我们丁家选出的当家,就叫『金麒麟』。”他不介意介绍自己的身分,反正她应该早就知道了。    “金麒麟…”她不得不承认,这个头衔真的和他相称极了!    “五大家族的当家都得在右臂上刺上麒麟图腾,这已是祥和会馆相传已久的惯例。”他抚着手臂上的麒麟解释。    “所以,你就是丁家现在的当家?”她的目光依然移不开那麒麟刺青。    “是的。”    “我觉得这只『金麒麟』和你很像…”她发现她居然很想伸手去触摸那美丽的刺青。    “怎么说?”    “都很光鲜耀眼,而且充满神秘…”她喃喃地道。    “你觉得我神秘?我才觉得你很神秘呢!”他扬起了右眉,低沉一笑。    “什么?”她微惊,目光上移。    “你对我来说,一直是个神秘的女人…”他紧盯着她。    她心头一凛,不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凝视了她好半晌,忽然向她靠近。    “丁…丁先生…”她大惊,连忙后退一步,瞪大双眼。    他继续逼近,甚至还缓缓低下头俯压向她的脸。    她心脏狂跳,慌张得正想逃开,他却伸出手,从她头发上拉出一小段绣线。    “你头上有东西。”他噙着一抹戏谑的笑意,將绣线抛掉。    她一呆,随即红着脸低下头。    在丁略面前,她总会一再地表现失常,平常对顾客们应付自如的本事全都不见了,反而变得像个青涩的小女孩,这让她感到非常懊恼。    见她羞赧讪然的模样,丁略的笑意加深,脸上闪过一道怜宠的神情。    他喜欢她此刻的样子,没有商场上的伶俐和客套,反而更令人心动。    任无暇一直低头不语,事实上,她的心全被丁略搞乱了,不知该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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