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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3/4页)
 他好笑地玩起她的头发“墨生要我问你一句,这么美的紫绿色隐形镜片要去哪里订?”    大家都习惯她深邃的黑瞳,突然间恢复她原本的瞳色叫人讶异,不少人都以为她配戴了有色的隐形眼镜,私下偷偷的问过他几回,可就没人敢当面问她。    她不是凶悍无比的女人,只是个性淡如水不愿与人多作接触,有事离远一点说话,没事别来烦我。    冷是与生俱来并非刻意伪装,他看得出来她不容易生气,不管别人如何使尽心机招惹,她都能平静无波,像座沉寂千年的冰山,静看众生百相出尽丑态。    “叫他重新投胎。”    “哈…和你聊天真愉快呀!情绪变得特别高昂。”放在家里…不,他的床上更好。    騒扰和聊天的定义相差甚远。“别弄我头发。”    要不是头发是女巫力量的所在,她会马上剪了它。    “美丽的眼睛,美丽的头发,美丽的你,你不觉得上苍太厚爱你了吗?”而他因此感谢。    “要毁了它很简单。”她拿起小剪刀往脸上一划。    “你疯了!你不晓得会痛吗?”来不及阻止的单牧爵心疼不已,手忙脚乱的连忙抽面纸按住伤口。    小小的一道伤口并不深,却令人惊心,绝然的态度和找死有何异,他想开口骂人,但一个音也发不出,她让他怜惜万分,不愿错过。    一会儿血止住了,细细的痕迹若不细察是看不太出来,她是故意用自身的美丽和他作对。    女人的美有时是致命的毒葯,你明知它有毒还是一口饮尽,在濒临死亡的痛苦中追求永恒的彩虹,企图一握地扯下永远。    “你太紧张了。”她手轻轻地一扬,如同蝴蝶吻过花瓣似的优美,脸上再无瑕疵地光滑如脂。    单牧爵诧异极了“你是怎么办到的?”    “超能力。”既然越隽这么解释,她也懒得多做澄清,就一路含糊到底吧!    “超能力可以做到伤口自愈的程度?”未免神奇得令人狐疑,他总觉得她有事瞒著。    “只要不失去意识,要自救并不难,视伤势轻重而定。”咦,她干么向他谈起自家私密?    沙夕梦越来越不了解自己,她痛恨失控的感觉,好像一切都在改变中,而她无力挽回。    她不喜欢虚无缥缈的不确定,非常的不喜欢,彷佛一阵白雾层层围困住她,前进无路,退不见方向,一个人茫然地在雾中摸索。    不喜欢,大大的不喜欢。    “你要去哪里?”单牧爵看她收拾好桌子要离去,连忙大步一跨的跟上去。    “下班。”    “才三点你就…呃,真快,五点了。”墙上的定时钟准确无误的响起下班钤。    “我们不同路。”她不高兴有人跟著,独行是她的乐趣。    “送女朋友回家是男朋友的义务。”他知道她没车也不坐公车。    有时他不禁猜想,以她的脚力走一、两小时路程回家不吃力吗?    “我不是你的女朋友。”沙夕梦予以否认。    他无赖的笑笑“没关系,我承认就好。”    “你…”“别恼了,我们先找个地方吃饭培养感情,然后在花前月下诉说衷情,你侬我侬地指著流星发誓,你温柔的偎向我怀里,我深情的吻著你…”单牧爵多情地揽著她的肩,天马行空地自说自话,完全不在意佳人一副僵硬冷漠的模样,恨不得手上有针缝了他的口。    即使对她而言易如反掌。    与他们错身而过的员工都露出会心的一笑,乐于见到俊男美女有好的结果,冰山也需要人疼嘛!    流线型的宾士载走令人称羡的一对,停车场的角落有个充满怨色的女人狠瞪著远行而去的车子,报复的念头油然而生。    一间优雅的西餐厅气氛唯美浪漫,轻柔的音乐声悠扬回荡,淡淡的熏香味是来自欧洲的薰衣草,隔局分明地隔离旁人的窥探。    几盆罕见的室内花卉装饰著,高雅气质的竹编山水横裱在不定型木框里,给人温馨的感觉,彷佛由污秽的人群中走入安然的小天地,自在休闲。    “来,吃一口龙虾rou,大厨的手艺挺不赖的。”再配上一口白酒风味更佳,可惜她不喝酒。    沙夕梦被动地含下他又到嘴边的鲜嫩白rou。    她开始反省起自己怪异的举动,明明反抗不费吹灰之力,为何她现在会置身于为情侣打造的浪漫空间,顺从的吃下贵而华丽的食物。    想骗自己是为了她最爱吃海鲜大餐才屈服,人总会有一丝不为人知的小弱点,女巫也不例外。    可是她的心却不自在,郁郁沉沉像压著什么重物,一张嘴食不知味地上下嚼动,捉摸不透自己的心里在想什么,她居然和最讨厌的生物在一起用餐,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难道她逐渐在意起他了,她也逃不过像众姊妹那般悲惨的命运?    “吃东西别胡思乱想,我有面目可憎到令人喷饭的地步吗?”他是台湾第一怨男。    “我讨厌你。”她闷闷地微噘著嘴。    单牧爵反而笑点她的唇“不错,有进步,你在使小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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