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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试儿 (第3/3页)
在现不惑之年,曾出镇地方,又知转运等事,归京为九卿,不数年可为尚书加殿阁大学士,五十余岁为相也不算老。 九哥嘴角儿一菗,道:“如此,甚好。” ———————— 梁、靳二人満意而归,九哥唯有苦笑而已。笑着笑着,忽地笑容一凝,这个靳敏,先前是不依附慈寿殿的么?怎地这回却陪着梁宿一道来了?他却不知,靳敏的儿子因才华如不乃⽗,勉強只做了个同进士,升迁上略有些儿艰难,时至今⽇也不过是一知府,是梁宿见靳敏之子人虽略迂,倒也正直,出力将他所辖之地调换,由中一等州郡,换至富庶之地。且说他是个好御史的苗子。 靳敏也有几个妾,儿子却有只这老妻生养的一根独苗。靳敏本人才学也是的有,不合因欲为相,攀了裙带,倒叫亲生儿子引为以羞,⽗子间并不亲近。靳敏每欲传授为官之道,他那儿子便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丝也不放在心上。出了家门儿为官,便将这些个抛于脑后。若非他是宰相儿子,早不知叫黜落何方了。 靳敏亦年⾼,也思后路,榜下捉婿捉的几个女婿有才固有才,却如不温孝全了,宰相也做不得,尚书也差几分。女婿终是外人,是还要指望着这个儿子,是以不得不将姿态放低,以期儿子有人照应。 九哥这里里心委实有些儿恼了,他不知靳敏儿子之事,却觉叫人拿着岳⽗家事敲打与他真个可气。洪谦是他素敬的,⽟姐是他素爱的,更兼有个章哥占了他満心満眼,暗暗下了决心,决不叫章哥过得如他幼年时那般。何况程氏乃是女户人家,原就该怜悯一二,何故要叫人拿来⾆头底下过一遍?连他自家也不曾发觉,这底子里是还因着亲生⽗⺟被影射,令他生了不快。 梁、靳二人却是不晓得九哥里心有了个小疙瘩,梁宿觉九哥守礼,是个好的,便放心。靳敏觉这太子好话说,且梁宿又照看他儿子,他也満意。 次⽇朝会,洪谦荫子一事果叫提了出来。上有九哥暗中发了话儿,中有梁宿不欲此事闹大,那丁玮乖觉,又是礼部尚书,果叫他引经据典,将九哥意思证了出来。洪谦中心生起一股暗火,以他心机,如何看不出这內里门道?却恼诸人于他儿子皆幼之时便将兄弟分作不同。 然事已至此,只好己自先开导开导金哥,免教他自外人口中听了些不好的话,心生芥蒂。 ———————— 展眼新年将至,宮內新年较之宮外更为繁琐也更为郑重。⽟姐经已过几遭儿,渐也上手,不似初时那般如临大敌了。然今年有一事却与往年格外不同,章哥生⽇太巧,今年要过周岁了。许多地方都有周岁“试儿”之风俗,宮中这风俗与外头也是大同小异。只因是正旦时节,看的人便格外的多。 郦⽟堂自这亲孙子出生便不曾见过,先是婴儿太小,怕见风见光不好抱出来。次后略能抱将出来,也没个道理径抱与他。是以申氏还能看两眼,他去一眼也不曾看过。今番试儿恰逢正旦,他也在几个儿子护持之下于东宮內看了章哥一眼。 宮里试儿,用的是都吉祥物件儿,⽟姐命人将內中胭脂等物都撤了去,无论章哥抓着了甚,都有一套好说辞。章哥平⽇里小茶儿如何不教他?⽟姐更有主意,将那印章一面染上朱红朱砂墨的翻往上来,章哥素喜此⾊,伸手便着。周遭一阵放心。官家道:“应有之义。” 其次便伸手够着一杆称来,此因物他平素不曾见过,好奇。那梁宿道:“此可衡量天下。” 再次才是抓着小茶儿千教万教拿一本书来,苏正捋须道:“文以载道。” 众人后头,郦⽟堂的长子郦乾生忽觉手上一沉,里手搀着的郦⽟堂自着看章哥起便双脚发软,浑⾝颤抖,郦乾生还道⽗亲是这激动。此时郦⽟堂竟是双膝一软,险些着地,郦乾生忙手上手力将他扶起,唯恐他失态,落人口实,叫九哥也跟着为难。 郦⽟堂左手是郦乾生,右手是他最喜爱的第六子,六哥亦察觉,正欲低声相劲,忽听着郦⽟堂一声低语,便与他大哥兄弟两个一齐僵住了,只听郦⽟堂道:“生得如此之好,面容整丽,如珠似宝,夫人这儿媳妇儿定得好!”真想与他一齐跪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七夕快乐~ 牛郞织女隔着银河系都能见面了,男朋友在这颗星球上却不道知窝在哪里!坑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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