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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1/6页)
    第 八 章    他近向常护花一步跨前,笑接道:“闻名久矣,就是一直没有机会相见,今日一面,足慰平生,非尽一杯不可。”他随即举杯,仰首往口中倾尽杯中之酒。    多了这一杯,他的脚步更显得轻浮,居然还没有醉倒地上。    常护花看着他,笑笑问道:“你就只有这一杯酒?”    史双河大笑,道:“里头酒多着,就怕常兄不赏面。”    常护花却道:“可惜现在不是喝酒的时候,我们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做。”    史双河这才仿佛想起了什么,道:“几位可是到来找我?”    常护花道:“正是。”    史双河道:“未知有何指教?”    常护花道:“岂敢。”    他缓缓接道:“我们是有好几个问题无法解释,不得不走来请教一下。”    史双河道:“言重言重,有话只管问,我知无不言。”    常护花随即问道:“那一赌之后,史兄是哪里去了?”    史双河伸手向里边一指,道:“就是躲在这个客栈。”    他叹息一声,接道:“当时我心灰意冷,既无颜,也实在不想再在城中惹人笑话。”    常护花道:“有人说,你当时远走他方。”    史双河摇摇头,道:“没有这种事,虽然输掉聚宝斋,我还有不少田产,只要我安安份份,不再沉迷赌博,生活绝不成问题。”    他苦笑,接道:“自从那一次之后,我事实亦已绝足赌场。”    常护花道:“果真如此。”    史双河道:“这附近的人,相信都可以替我作证。”    常护花问道:“你那些田产,如何处置?”    史双河道:“都租与别人。”    常护花道:“你只是收取租金?”    史双河点头,道:“我虽然很想留几亩田地给自己,只可惜耕种那门学问我完全不懂。”    常护花道:“那些租金,你又如何收取?”    史双河道:“每一季季末,他们将租金送来这里。”    常护花道:“云来客栈这里?”    史双河道:“正是。”    常护花道:“三年来你有没有远走他方,他们岂非亦可以替你作证?”    史双河道:“嗯。”郭璞一旁实在忍不住了,插口道:“你不是对我说三年来狼迹江湖,三个月之前,才回来这里?”    史双河一怔,道:“我什么时候对你这样说过了?”    郭璞说道:“第一次你找我看病的时候。”    史双河道:“我是找过你看病。”    郭璞道:“那帖药你是不是就在我那间医馆之内煎服。”    史双河道:“是。”    郭璞道:“事后,你是不是请我去喝酒。”    史双河道:“是。”    郭璞道:“你大概还没有忘记我们在什么地方喝酒?”    史双河不假思索,道:“状元楼。”    郭璞道:“当时你是不是喝醉了?”    史双河这一次却摇头,道:“谁说我那时喝醉了?”    郭璞瞪着他。    史双河接道:“我记得当时我们一共叫来四壶酒,四碟小菜。”    郭璞道:“两壶酒你最少喝掉了一壶半。”    史双河道:“以我现在的酒量,莫说一壶半,再多四五倍,也一样可以应付得来。”    郭璞道:“我们离开的时候,你已经站都站不稳。”    史双河笑笑道:“我有没有需要你搀扶。”    郭璞道:“这个倒没有。”    史双河道:“我是不是自己走过去结帐,自己下楼去?”    郭璞道:“是。”    史双河道:“那一次我们一共享去了三两银子。”    他接道:“下楼后,我们就碰见了曹姥姥…”    杜笑天截口笑道:“炒糖炒栗子的那个曹姥姥?”    史双河道:“正是那个曹姥姥。”    他思索着道:“她还认识我,嚷着一定要我买一包糖炒栗子。”    杜笑天道:“你有没有买?”    史双河道:“有,虽然今非昔比,一包糖炒栗子我还买得起。”    杜笑天问道:“曹姥姥的糖炒栗子当时怎样卖?”    史双河道:“老价钱,五分银子一包,我要了她一包,却给了她一钱银子。”    杜笑天瞟了郭璞一眼。    郭璞目定口呆,怔怔地瞪着史双河。    史双河当时若是真的已醉酒,对于那些事情又怎会记忆得这么清楚?    杜笑天再向史双河问道:“当时你到底对他说过了什么?”    史双河回忆着道:“也没有什么,我记忆所及,只是一些风花雪月的事情。”    杜笑天紧接问道:“真的一点特别的事也没有?”    史双河道:“若说特别,那件事或者比较特别。”    杜笑天道:“哪件事?”    史双河道:“饮食间他曾经问我居住的地方附近有没有空房子出租。”    杜笑天道:“你如何回答?”    史双河道:“我据实回答,这里附近并没有空房子出租,就只是我这间云来客栈已休业,有空房子可以租出去。”    杜笑天道:“他又怎样说话?”    史双河道:“过几天他会去看看,如果合适,就租下来。”    杜笑天问道:“结果,他有没有到来这里?”    史双河道:“有。”    杜笑天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史双河道:“约莫十日后。”    杜笑天道:“是来看屋子?”    史双河道:“是。”    常护花接口问道:“不是你请他到来看病?”    史双河一怔,道:“谁说的?”    郭璞大声道:“我!”    史双河道:“你这样说目的何在?”    郭璞道:“我正要问你方才那么说目的何在。”    史双河道:“你是说我方才说谎?”    郭璞道:“你就是说谎!”    史双河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郭璞道:“掩饰你自己的罪行。”    史双河反问道:“我犯了什么罪需要这样掩饰?”    郭璞道:“你自己应该明白。”    “就是不明白。”史观河转顾常护花。“到现在为止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常护花淡应道:“是么?”    史双河再问道:“你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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