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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3/4页)
的花草?做什幺用的?染布吗?”她像个孩子般提出一连串的问题。    “染布?”老人露出怪异的表情。“那是小妹才会做的事,我才不染布呢!”    “小妹?”    “就是婆婆。”尉迟策笑道。“她是师父的meimei。”    “原来──”虞贞恍然大悟,难怪她老是觉得尉迟策的师父长得很像某人,经这幺一说,她果然发现他和阿婆的神韵十分相似,只是阿婆看起来比较严肃,脸上较缺乏笑容。“可是──如果不是为了染布,您摘这幺多花草树木做什幺呢?”    “你说呢?”老人故弄玄虚地卖关子,手拿巨大的勺子走向角落的炼炉。    虞贞跟在老人身后,好奇地往炼炉里探头探脑,然后突然了悟地大叫道:“难不成──是在炼丹?”    她兴奋地望望老人,又看看尉迟策;后者走上前,轻轻摇着她的肩,道:“师父在此炼丹已经好几年了。”    “真的吗?是在炼始皇要的长生不老葯吗?”她充满希望地询问道,原来策的师父才是人家传说中的“高人”    对她的问题,老人始终笑而不答,只是迳自专心地拿着勺子不断搅拌。    “师父炼丹纯粹只是兴趣,没为了谁,更不可能为秦始皇。”尉迟策说道,帮忙把密室翻倒的一些瓶瓶罐罐给扶正。    “哦──”她略显失望。    此时,老人从炉中挖出黄色的膏葯,顺便又拿了一罐绿色的葯汁给她。“你的脸看起来复原的很不错,你再多带些回去好了。”    “这是…”    “我们寨里需要的所有用葯,大多数是师父调配出来的。”尉迟策解释道。“你手上现在这罐黄色的葯,就是你脸上抹的。”    “原来如此。”虞贞明白道。    “你来这里是为了找长生不老的仙葯?”老人没来由地冒出一句。    “只是…我似乎找错了方向。”虞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相信我,世上根本没有所谓长生不老的葯…”老人说道。    “可是──”    “因为我还没炼出来,所以根本不可能有。”老人面不改色地继续说道,怪异的说话模式,一时之间让虞贞有些无法适应。    岂知,尉迟策闻言之后,反而出人意料地朗声大笑道:“师父,你是不是太久没寻人开心了?”    项虞贞吃惊地看着满脸笑意的尉迟策,这是她第一次看他笑得如此没有防备,由此她也可以深刻体会到尉迟策和他师父之间深厚难言的情感。    “你铸剑的进度怎幺样了?”老人正色道,又拿了一罐葯过来。    “差不多了。”尉迟策说道。    “铸剑?原来你们是在铸剑!”虞贞激动道,如果被中央官府知道寨里的人私自铸剑,可是要被砍头啊!    她内心有不祥的预感。    “你们铸剑做什幺?”    尉迟策微扯嘴角,他原以为她已经知道他们铸剑的事了,没想到,她还满迟钝的。    “铸剑──当然是为了取秦始皇的命。”    “这话──什幺意思?难不成…难不成…”她结结巴巴,就是说不出“杀了始皇”这句话。    “没错,就是你心里想的。”老人插嘴道。    “不──不行!”虞贞失声道,她紧张地抓着尉迟策的手臂。“你──不可以杀始皇。”    “他本来就该死!”尉迟策冷哼。    “就算他该死,你也不可以杀他,绝对不可以!”她的声音越来越大,而且激动。    “这已经是决定好的事情。”尉迟策挑眉看她。    “还没付诸行动的事,都是可以改变的,不是吗?”虞贞有些慌了,尉迟策的态度相当坚决,让她很不安。    “狙杀秦始皇的计划,是全寨子兄弟的决定,不是我一个人可以任意取消的。”尉迟策坚定道,他必须对其它人负责。“难道你真希望他长生不老,好继续这样残暴的政权吗?”    “可是──如果他死了,我大哥也可能会死…”虞贞的声音开始出现nongnong的泣意。“大哥总是那幺尽心尽力为始皇修筑陵寝,如果就这样跟着始皇一起殉葬,我以后一个人怎幺办?”    说着,她忍不住轻泣出声。    尉迟策叹了口气,上前搂住她轻颤的身子轻哄着:“你瞧你今天哭了多少回?眼睛都肿了。”    老人摇摇头,慢条斯理地说道:“这就是始皇该死的地方,他让太多人承受生离死别的痛。”    “不要!”虞贞环着尉迟策的腰,寻求他的依靠。“就算始皇该死,我也不要你去杀他…”    “虞贞──”尉迟策唤道。    “也许我这种想法很自私,可是我就是不希望有任何人死掉…”她更加紧偎他。    “我不要大哥死、我不要始皇死、我更不要你死…”    “傻瓜,我不会死的。”尉迟策敲敲她的头。    “我不相信,既然你说始皇很残暴,万一狙杀计划没有成功,他一定会反过来杀了你…”“请你对我有点信心好吗?”他实在想好好给她洗脑一下。    “就算就算计划成功,你们真的杀死始皇,他们一定也会派很多人到处抓你,那些人是很可怕的…”    尉迟策笑了笑,似乎觉得她的忧虑有些多余。“放心好了,我根本不会让他们有机会知道是我们干的。”    “不行,就算是这样也是不行。”虞贞十分坚持,然后她像看到救兵似的,转向一旁的老人,求援道:“您可不可以劝劝他,不要这幺做?”    “策儿的脾气硬得像牛,他决定的事,有时连我也无能为力。”老人无奈地说道,他这徒儿的心向来冷得像冰,不过他看得出来策儿已经因她而改变了很多,他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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