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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3/4页)
“你们还可能复合吗?”    她楞楞地望着他,发觉他问得实在太唐突:“威庭?你问这些做什么?”    “我想知道。”    “为什么?”    “因为…”他一咬牙:“因为我喜欢你。”    五秒、十秒…终于一分钟过去,室内一片死寂,两人都不可思议地互相对视着。    他不敢相信自己所说的话,而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听到的话。    她的表情无比愕然,他凝视着她,好半晌才终于相信他自己,他丝毫不为自己所说出口的话感到后悔:“我是说真的。”    “你在开玩笑。”她摇摇头拒绝相信。    “真的,我不是在开玩笑。”他有些着急地站直身子仿佛强调自己的可信度:“我想了很久才发现这个事实,今天来就是为了要告诉你这句话。”    他的表情很认真,可是教她如何相信?他是轻风的男朋友啊,这实在太荒谬了。    “阿敏…”    “我不相信。”她平静地打断他:“请不要和我开这种玩笑,你是轻风的男朋友,或许现在她为了阿凯的事有些冷落了你,但那并不表示她不爱你,你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    “我不是因为那件意外才…”他有口难辩地挥挥手:“我知道我现在表明心意很突然,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但这一切和轻风都没关系,我…”    “什么事和我没关系?”欧阳轻风打开门走了进来,自然而直接地走到他的身边拉着他坐下,亲密地拥着他:“不是告诉你我到公司去了吗?我还以为你也会在公司,怎么又跑到这里来找我?”她丝毫未察觉室内那股不对劲的气氛,仍爱娇地挽着他的手。    罗威庭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阿敏笑了笑:“你们聊吧,我要到店里去了。”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罗威庭开始在心中诅咒自己。    “在飞机上遇见的,我似乎和她所认识的某个人很像,而那个人正巧对她的意义重大。”    “我还以为你会比我知道的多些。”他阴郁地开口和她一起漫步在医院的庭院里。    “我的确知道的比你更多,你根本什么也不知道。”谷之涵微笑:“看来你这次是在劫难逃了,居然爱上周凌思那样的火暴女子。”    林皇宇苦笑:“她还真是脾气够大的,乖乖,没见到比她更火暴的女人,这样被轰出来还是第一次。”    “可见你真的很喜欢她。”她摇摇头:“我最高傲、自信的学长败在一个女子的手上,相信有很多女子会为了这件事而大放鞭炮庆祝呢。”    “你就不能放过我?”他苦恼地咕哝:“我真的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定有某件事使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到底像谁?”    比之涵摇头:“或许问志敏会知道,她们毕竟住在一起。”    他叹息:“天下就有这么巧的事,我居然不知道志敏就是之瀚的前妻,他结婚的时候我人在国外,他离婚时我根本不知道,因缘机会全都错过了。”    比之涵沉默地漫步在林荫之间,和他一样对时间流逝之快感到感慨。    她再也不是当年的豆蔻少女了,用多了惊叹号到这个年纪,居然只有在感叹之时才能再用得上。    他们沉默地走了一会儿,已走到中廊的入口处:“我得回去了,哦,对了,我哥开始上班了吗?”    “还没,他说还有些事必须处理。”    她点点头:“我想也是,他在国外太久了。”然后她认真而诚挚地望着他:“凌思一定是对过去的某件事仍无法释怀,如果想知道就一定要将它查出来。但是很可能会造成二度伤害,如果你真心爱她,请一定要小心。”    “我会的。”    她点点头转身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林皇宇叹口气倚在石柱上凝视这满园的苍郁,茫然无绪。    从何查起?她是那么样坚守着自己的心,戒慎恐惧地杜绝一切可能会有伤害的事物,而爱…通常是最具有伤害力的。    “阿凯?我来看你了。”    他转过头来,缓缓展开一个虚弱的微笑:“阿敏?”    她坐到他的床沿:“感觉如何?”    “还好。”    阿敏细心地打量着他:“我刚刚听护士小姐说医生正为你安排开刀的日子。”    他沉默着,对这个话题并没有很大的兴趣。    她在心里叹息,发生意外之后他一直很沉默,和过去完全不同,仿佛变了个人似的。    必于他和轻风的事她一直不敢提起,深恐刺激到他,但那个心结若不解开,阿凯永远也不会痊愈,她真的很不忍心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    “阿凯,你是不是还无法原谅轻风?”她小心翼翼地探问,观察他的反应。    他沉默了许久:“没有所谓原不原谅,她有她选择的自由,我并不怨她。”    “可是你还在乎的对不对?”    又是一阵沉默:“换了你会不在乎吗?”    阿敏苦笑:“大概不会,但我也不会因此而伤害自己。”    “我不是已经认命地任人摆布了吗?”    “你并不想复原,在你的心里不想。”她温柔而直指他。    他没有说话,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沉默。    “阿凯,看你这个样子我好难过。”她轻轻握他的手:“一点都不象过去的你了。”    “过去的我有什么好?”他干笑:“我呆板、木讷,和白痴没什么两样,看看‘过去的我’所造成的结果是什么?”    “不是这样的。”她急急辩驳:“那时候的你善良体贴,而且细心温柔,不象现在这样自暴自弃,那时候的你虽然常常受挫但从不怨恨。”    “我知道你的心意,但可不可以停止讨论这些?”他摇头苦笑:“反正我是已经瞎了,一切都再也没什么差别,不过或许这样还好一点,我可以不再去看那些我不想看到的东西。”    “不许你这样说。”她突然不悦地提高声音:“你怎么可以这样放弃你自己?你知道有多少人会因此而伤心吗?你太不负责了。”    “阿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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