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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1/4页)
    第六章    琥珀回到书房伴读了。    “暧!琥珀你终于肯来了,有你陪着,我才能安心读书呢!放心放心,我绝不会再让那奥夫子动你的。”思卿拍拍胸脯对琥珀保证道。    思卿哪知道昨天奥夫子早就“动”过她的好友了。琥珀闻言只是脸红。    玉树临风的颀长身影准时出现在书房门口,琥珀就像是初始见到他一样,小脸压得低低的,她觉得自己的脸好似要烧起来般。    “咳!今天咱们轻松一点,上唐诗,选白居易的诗来看,浅显易懂,又不会枯燥。好,现在先跟着我念,我解说完后,两位复诵一遍,待会儿再抄写十次…”沈敬儒一副老成夫子样。    他还是一样俊美挺拔,斯文沉稳,这样的美男子真的喜欢她呢!琥珀凝视着俊美无畴的沈敬懦,看着看着就痴了过去。    “琥珀?琥珀!”    有人在唤她“咦?”琥珀如大梦初醒般望着眼前低吼的沈敬儒。    “有什么事吗?夫子。”她眼角瞥到思卿传来“危急”的目光。    “我、说、将、这、诗、念、一、次。”沈敬儒很用力地一个字一个字说道。    已经唤她好几次了,她居然公然发呆,这个小琥珀!    “啊!夫子不要生气,我这就念。”琥珀随手拿起书册子,朗声道:“长安一片耶,万户倒一声…”    “琥珀?!”夫子的声音在她耳际暴响。“是念白居易的(琵琶行),不是李白的(秋歌)!”    沈敬儒简直快被她击倒了,这个小迷糊!    他板着脸继续道:“(秋歌)开头的前两句是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琥珀!你专心点儿!啊!听见没?”他虽然喜欢她,但总得维持为人师表的颜面吧。    他从鞭筒中抽出细藤鞭。    “臭沈敬儒,不许你动琥珀!琥珀好不容易回来读书,念错几个字就要打人,这算哪门子的夫子!”思卿起身抗议。    “我没说要打她,我只是希望她…专、心、点!”他甩了甩手中细鞭儿。    那淋淋声让琥珀神游的思绪全部回笼,绷紧神经。她咽了咽口水,怯怯地道:“夫子,琥珀这就念,这就念,您…您可不可以先将那鞭子收起来啊?”    “嗯?”还敢讨价还价?    微扬的低沉语调让琥珀吓得马上捧起书册子,朗诵起(琵琶行):“得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获花秋瑟瑟,主人下马客在‘床”’    不好!念走音了,被拍偷瞄了沈敬儒一眼,他刚转身到大椅前坐下,闭目撑颚坐在太师椅上,好像没听见,呼!还好。琥珀吐了吐小舌头。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被拍小心翼翼地将整首诗念完。    当天的唐诗上得很顺利,沈敬儒没再吼人,思卿也乖乖地抄写十次,琥珀全神贯注,日头下山,授课结束。    “沈夫子,辛苦了,琥珀,你送夫子到大门吧。”孟兰看到思卿乖乖读书的样子,笑得合不拢嘴,对沈敬儒很敬佩,授课一结束,她马上唤琥珀好生送夫子到大门口。    “是的,孟兰姐。”唬成领命,快乐地跟着沈敬儒出了书房。    山云山庄占地宽广,亭阁楼台,轩筑园邻,不可胜数,从书房到大门口要经过悦东阁、悦己园、三希堂、兰轩等地,可说有一段路。    琥珀抬眼偷瞄站得笔挺、玉树临风的沈敬儒。嗯…·应该可以吧?她偷偷地伸出小手,用王惠般的小指勾住他关节分明的长指…    “琥珀。”低沉冷静的声音传出。    糟!他不高兴了。琥珀忙放开勾住他的小手指。    “夫子,我知道这是在庄内,不可以这样,那日您就对我说过了,在庄内不可有亲密的举动,琥珀绝不会再犯了,夫子您不要生气啦,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一双倩眸巴巴地望着他。    沈敬儒低叹口气,她总是喜欢用这种无辜可爱的眼神看着他,简直是在考验他的自制力!    “琥珀,我没有生气。”他暗暗地咬牙自制,不可以在这儿抱她。    “那…”意思是可以偷偷勾着他的手唆,琥珀又大胆地伸出小手要勾住沈敬儒的长指。    “琥珀。”他又唤她。    “什么事啊?夫子。”干脆小手牵大手好了,她大方地握住他骨感分明的大掌。    沈敬儒弯低腰,俊脸靠近她的小脸蛋。    啊!难不成他是想…是想做那日在胡同内的事?可…可是庄内仆多如云耶,被看到不太好吧?    琥珀灵灿的眸子很快四处扫视,嗯,没人,好…好吧,既然夫子这般喜欢她,她也就不好推辞了,况且她也好喜欢与夫子玩亲亲游戏呢,夫子身上的味道好好闻。琥珀早将她刚才的话给忘了。    沈敬儒的脸愈靠愈近,愈靠愈近…琥珀有点儿紧张的闭起眼睛。    啊!她闻到他衣衫上的清香味儿了,他的鼻息清晰可闻,他的薄唇吐出热气,接着就…    “琥珀。”    好轻柔的低哺,她最喜欢他这样唤她了。    “嗯。”她微嘟起粉色的唇瓣。她准备好要与喜欢的人玩亲亲了。    她再次听见他的声音:“琥珀…”    可以了啦,不要再唤她了,快,人家要抱抱,要亲亲啦!    “琥珀,是客在‘船’,不是客在‘床’,下次记得别再念别音了。”    奥?什么?    琥珀猛然睁开眼,见他眸底含笑。琥珀瞬间像煮熟了的虾子般,从耳根一路红到脚跟,红、透、了!    可恶!他戏弄她!他居然戏弄她!讨厌!讨厌的夫子!讨厌啦!    ***    “爹,您又要睡在酒坊里啊?”琥珀看着回宅换衣的爹亲。    “嗯,这些日子要盯紧一些,再过几个月就要品酒大会了,过去老庄主对咱们家很照顾,思卿庄主对咱们也很好,爹不能在乡亲父老面前丢了出云山庄的面子。”唐大叔系紧腰带。    “琥珀知道,老庄主对咱们思重如山,还特地拨一栋宅子给爹爹住,吃的、穿的从没少了应有的礼数,思卿也对我很好,这些琥珀都了解。”琥珀手里把玩着小荷包。    “你知道就好,爹不在的这段时日,琥珀你得好好照顾你娘,知道吗?”唐大叔疼爱地摸摸女儿的头。    “嗯,琥珀谨记在心。不过,爹爹,这天候严寒,爹您还是多带些衣服,免得冻着了。”琥珀将小荷包撇在一旁,拼命将厚重的衣衫塞进小包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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