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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3页)
速而沉默的,他一把抱住她的头,然后把脸上的油尽数擦在她脸上。    “啊,你在干嘛啦──”侯清歌使力挣脱他的手,一把抓起他的衣摆猛擦小脸。    “你很恶心耶!哪有人脸油油的就往别人身上擦啦!”    “这样不就我‘油’中有你,你‘油’中有我了?”他笑得开怀,拍拍她的背安慰她“别擦了,我的油吸附力很强的,怎么擦都会有味道,乖,快来睡。”    “你还想睡我床上?”不立即把他扫地出门就对他不错了,这个厚颜无耻的家伙竟然还想继续睡?    “你不睡?那我继续睡啰!”    这男人果真说到做到,转身抱著她的凉被,倒头继续昏睡。    他累得要命,骑车下来已经够累了,刚刚打电话给他mama报到的时候还被拷问了许久,这小女生不睡,那他只好委屈点,抱著她的被子睡。    “喂,你给我起来──”    侯清歌抓住他的手想拖他起来,可惜他实在是比她所能负荷的重量重太多了,怎么拖都只能稍稍移动他而已。    “起来──”    他还是不为所动。    看他睡得这么熟,她叹口气,好笑又好气的摇摇头。他骑这么久的机车下来,也真的很辛苦,是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使出吃奶的力气将他推到角落,清出个空位,侯清歌拍拍床赶紧躺好。    她高兴又愉快的闭上眼,没一会儿就睡著了。    又没一会儿,他翻过身。    再没一会儿,他下意识的手脚并用,把她卷进自己怀里。    两个人就这样卷成一条麻花卷似的沉沉睡去。    趁著侯清歌的假期还有几天,邵虹扬的工作也告一段落,他们两个干脆就留在老家陪陪父母,顺便好好的玩一玩。    正值莲花盛开的季节,他们就一群人开著休旅车,跑到白河赏花、吃莲子大餐,还顺道上关仔岭洗温泉。    四个老人家又想到合欢山正是杜鹃怒放的时节,直嚷嚷著要去,于是他们又接著玩遍合欢山,看尽满山满谷的杜鹃。    玩这么两趟下来,两个年轻人体力反而不比老人家们,纷纷举手求饶,他们可不想再被拖著去下个旅程了…    “真没用。”侯妈耸耸肩。    看着一回来就累瘫在好友家椅子上的儿子,邵妈忍不住的摇头“虹扬,你体力要再练练啊!”“妈…”他已经快虚脱,连接的这两趟行程都是他在开车的耶!    “阿歌,你的体力也要好好练练才行。”邵妈微笑的鼓励在一旁猛擦酸痛药膏的侯清歌。    “邵妈,我是上班族嘛!难免体力有差。”侯清歌苦笑,拚命把药膏往小腿上抹。    “那你们真的不去知本了吗?”侯爸有点失望的皱著脸,好不容易女儿肯跟老爸一起出门玩,想不到还玩不到一半就要落跑。    “不、不、不!”侯清歌连忙拒绝。开什么玩笑,他们预计先开车杀到知本洗完温泉,然后去初鹿牧场喝牛奶,再冲到东北角海岸看狼花一朵朵,最后一站就是宜兰礁溪的冷泉,她看等他们玩完,她的小命八成也跟著玩完了。    “阿歌,你不去的话,爸爸会很寂寞的…”侯爸使出苦rou计,妄想要博取女儿的同情心。    “爸,你还有妈。”侯清歌扯扯唇角“更何况你们这样玩,不要说我没那个体力,我的假也不够啊!”“儿子,那你要去吗?”一直待在旁边看地图的邵爸突然开口,满脸希望儿子肯一起去,这样就有人当司机,而他也不必一个人对著地图苦思半天,却怎么样也看不懂。    “爸,你们好好去玩吧!我没力了。”邵虹扬瘫在沙发上,心有余而力不足。    “那你们两个待在家里要干嘛?”侯妈眨眨眼“该不会趁我们都不在的时候,做些什么不该做的事吧?”    “妈!你在说什么啦?!”发难的是侯清歌,至于邵虹扬只有在一边苦笑的份。    “我打算先好好睡一觉,然后载清歌一路玩回台北。”    “阿歌,你跟爸爸出去玩,我们到宜兰可以顺便载你回台北啊!”侯爸还是不放弃跟女儿共用天伦的希望。    “爸──”她惨叫“你们那种玩法太可怕了,我没那种体力。”    “好吧!既然他们两个都不跟我们去,那我们就赶快整理、整理,准备出发吧!要不然耽误了时间,可就不好玩了。”邵妈建议道。    “也好,只是我还在看要怎么走…”邵爸两眼死盯著地图瞧。    “老邵,这没什么好烦恼的啊!反正先到台东就是了嘛!”侯妈乐天的说。“快点!准备、准备,出门去。”    四个老人家活力十足的准备去了,两个瘫软无力的年轻人相视而笑,无奈的摇摇头。    “感觉我们两个才是老人家。”侯清歌小脸写满痛苦,眉头也紧锁著,她扶腰大吼:“我腰好酸喔──”    这就是不看清自己实力,又冲动得禁不起别人挑衅,硬要跟人家比赛爬山的下场。    “谁教你,就跟你说别跟每天运动的人比赛,你就硬要比,说什么不相信年轻人的体力不会比老人差,结果咧?”只要一抓到机会,他就努力念念念。“把自己搞得这么累,你看看,这值得吗?”    “哎哟!你可不可以看在我快酸死的份上不要再念了啦!”侯清歌苦著一张脸,他念一句,她的耐性就往下掉好几分,偏偏他总是很有耐性的念,但她却没耐心听。    “我又没念…”他小声抱怨,忍著自己的疲累起身查看她的后腰。“哪里酸?我看看…”    “这里啦!”她噘起小嘴,手指按了按酸痛的地方。    邵虹扬接手她的工作,手劲轻柔的帮她按摩。感觉他的力道和技术似乎比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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