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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2页)
,肯定是心仪于阿诺喽?哎哟!这个臭阿诺很差劲耶,女朋友又不是长得见不得人,他竟然瞒到现在纔肯让伴侣见光。没良心!甭僻!    “喔哦,我开会快来不及了。芝芝,还有这位先生,你们慢用。”达成任务的何雅莉看了看手表。“培诺,掰掰喽。”她对阿诺眨了眨眼睛,传递只有彼此纔懂的讯息。    “欸,阿诺,你不到门口跟人家话别一下?”柏昀芝望着何雅莉的背影喃念,不满阿诺对女友那么不体贴。    “呿,都什么交情了。”阿诺凉凉地说着,射向阿波的眸光尽是得意。    哈哈哈哈,厉害吧!恶人波你知道要害怕了吧!    “喔,呵呵呵呵…”柏昀芝笑得好暧昧,暗忖“老夫老妻”的确不必那般恶心话别。    对于阿诺精心策划的战略,段弄波是搞懂了。但是成果如何?说实在的,他认为还有待考验。    芝芝之前在饭店与何雅莉发生的事情,他也明白。特地找何雅莉来向芝芝道歉…就讨芝芝欢心而言,阿诺这个手段还真是挺高竿的,就算芝芝欣喜的程度可能未臻理想,起码也已让他这个对手恨得牙痒痒。至于阿诺意图藉他人之口歌颂自己的功德嘛…哼哼哼,找个男人来作这件事情会比较恰当吧?    啧,无论如何,阿诺的处心积虑的确已经让他感受到极大的压力了。该怎么办纔好呢?他今天带吉他来,只是想借着自己高超的弹指神功向阿诺下下马威,让阿诺体验一下对手与芝芝志趣相投所带来的威胁与无力感。    但现在,他发现光只是这么作根本就不够,人家都已经向目标迈进了,他却还在原地踏步…    段弄波越想越觉得不安,越想越认为迫切危险。哇!眼看着桌上食物即将用罄,他却仍想不出该如何向目标踏出第一步。    不管了。硬着头皮上吧!    用完餐的阿波起身至洗手间用冷水泼脸,然后拿起客厅沙发上的吉他,潇洒地踱至餐桌前。    拉椅,就座。跷脚,抬手撩拨吉他弦。    “lovemetender,loveme    trun…”阿波弹得认真,唱得认真,望着芝芝的眼神…也好认真。    而阿诺呢?他的脸在浪漫的旋律,以及满含深情的嗓音响起时开始变形…变形…变成吉他脸…吉他脸渐渐挂上了五、六条黑色的弦…    “ohmydarling,Iloveyou…”爱唱歌的柏昀芝也不禁与阿波一起唱和。    弦停,音歇。    “芝芝。”阿波喉头上下滚动,挤出一声耐人寻味的轻唤。    “干么?”    心口直怦,阿波颤颤轻喃。“跟我交往吧。”    咳!咳!咳!被蟹rou呛到的阿诺,眼看着就要窒息身亡…    “你发春啊?”柏昀芝忿忿地将长毛的蟹蝥往阿波身上丢去。“很受不了你耶,每次看到别人成双成对你就这样,羡慕的话就赶紧去找一个嘛!”哼,可恶的阿波,开她玩笑开上瘾了!    不知是第N度跌停板的阿波,脸当场变黑,挫败之情更甚。“可是我…可是我…”呜呼!他在敌军面前跌跤了呀…让他死了吧。    “可是什么可是,找不到的话,叫阿诺的女朋友介绍一个给你不会啊!”她恼火地道。    噗!蟹rou和口水一同自阿诺的嘴巴喷出。    虾咪!虾咪女朋友!天啊,方纔空气突然变得清新、世界突然变得美丽…莫非全都是错觉?    “嗄?阿诺的女朋友?”阿波又不想死了。    “对啊,他女友在经营饭店,女性员工少说也有五、六十个。”柏昀芝仗义推荐,并且命令身受重伤的阿诺亦当为“朋友”二字,两胁插刀。她说:“阿诺,你好心点儿救救阿波吧!”    呵哈…人啊,一旦吃得太饱就会嗜睡。“呼!好累喔,我要回家睡觉了。掰。”柏昀芝眯眼恍神,就这么左摇摇、右摆摆地晃出大宅。    风萧萧兮易水寒兮…    吾心碎兮汝断肠兮…    “…”两个男人相视无话,默默地收拾桌上残肴。阿诺脸上的表情惨绝人寰,阿波的头顶冒着缥缈的伤悲烟气。    苏比克湾XX饭店    清风在空中盘卷着,轻敲露台上垂悬的风铃,拂动明窗上纱质的帘幕。    这风儿,有如一阵温柔的拥抱,将风铃的清脆及帘幕的轻舞,完美地融入苏比克湾黄昏时刻的水色当中。    唯有斯毅威,仍显得寥落岑寂。    咖啡,浅啜。心思,缥缈。埋入沙发的他,已神游了好一阵子。    是不是恋爱中的人,都会如此痴迷?不过与芝芝分离了六个小时又二十五分钟,他却想念她想念得紧。    他曾拿起电话拨打,想听听她的声音,想倾诉自己的想念。但,突然萌生的不确定感,却又让他终止拨打,放下电话。    这不确定的感觉,源自于内心难以餍足的欲望。    即使和芝芝间感情的发展如此平顺且美好,他仍感到隐隐的不安,仿佛非得将她牢牢地绑缚在身畔,纔能算是真正地拥有她似的。    只是…现在就架构彼此的未来,会不会太快了些?他和芝芝相识不过才短短两个多月,可心里却已急着想看她怡然地在他家中走晃、看她慵懒地在他的床上苏醒。    这实在不像思密言慎的他,会作的举动。“闪电结婚”这个字眼,他想都不曾想过。但现在,芝芝什么都尚未向自己表示,自己却好想对她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没想到自己会这般不顾一切地想要全然地拥有她,这直觉的渴望难以用理性来解释。    他深深被她吸引,很笃定自己真正渴望收藏的,就是她。    但是她呢?不知道她是否愿意让自己珍藏?    思量再思量,他垂睇岑寂许久的电话,决定…照着自己的心意走。    当晚,他便收拾了行李,搭上了飞往台湾的班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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