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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3/3页)
他对她逆来顺受的性子嗤之以鼻。    他并不会因为这女孩令人鼻酸的身世,肯为家庭牺牲的奉献精神而对她有任何改观,或者想要对她好一点,他反而觉得他入手了一个出气筒,可以任由他欺负虐待,而且大气都不敢吭一声。    老头妄想藉由这女人改变他的暴戾性情,就表示这女人与老头是沆瀣一气、同一国的,只要跟老头同国的就是他的敌人,毕竟他的残废、女友的惨死都是老头所害,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老头差来的女人同样也是他的仇人。    他要把对老头的恨,都发泄在她身上!    她越是坚韧,他就越想在精神上将她击垮。    一个不得人爱、不受重视的女人,若突然有个人疼她、爱她,她会怎么样呢?一定会以为自己时来运转,因此对他死心塌地,将整颗心掏出,放到他手上,然后他就可以将那颗心捏爆,亲眼看到她美梦破碎的绝望,还有让老头知道,想利用女人来cao纵他,没门!    他设了点小计,欲用柔情让丁沉卉沦陷,哪知这女人竟像发了疯一样,质问他是谁,还发狂的大吼大叫,教人完全措手不及,尤其她现在竟敢与他狠狠对视是怎么回事?    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胆大包天了?    杜邯琅觉得眼前的女人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让他无法捉摸。    她现在该怎么办?沈蕊芮觉得自己的脑袋当机了,啥方法都想不出来。    新闻是不是有教过,如果遇到有被强暴的危险该怎么办?    该装死吗?    不、不对,那是说遇到熊的时候才要装死。    那、那是怎样?要用力反抗吗?    如果他因此动粗,或是再次欲杀死她怎么办?    人家说,好死不如赖活,蝼蚁尚且偷生,她一条宝贵性命当然也不可以轻易的抛弃。    所以她应该眼一闭,任他为所欲为,然后找机会逃跑吗?    可是想到这陌生男人将侵犯她的身体,她的心理与生理上皆完全无法忍受,几乎要呕吐出来了。    她不想死,但也不想被侵犯…老天爷啊,谁来告诉她,她该怎么做才能全身而退?    她思索过后,决定暂且忍辱负重,等找到机会逃走,一定找人把他抓起来,关到监狱里去。听说监狱里头的兄弟最爱爆**犯的菊花,换他被强暴,换他痛不欲生!    就算真的要死,也要拉他当垫背,这才能解决世上一个祸害,不可以让自己白白送命,死得那么没有价值!    “你想怎样,就、就来吧…不要伤害我!”她颤声道。    她那眼神是怎么回事?    好像他是个强暴犯一样,让他顿时心头火起。    “我想怎样或想伤害妳,妳没有任何权利决定!”要知道,她是落在他手上的禁脔,老头提供给他的玩物,没有她反抗或是讨价还价的余地。    沈蕊芮想她还是暂且不要说话,免得当真惹恼他,用那跟蒲扇没两样的大手掐住她的颈,当场让她魂归西天,她就没有复仇的机会了。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双眸用力闭上,大有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慷慨就义。    她越是表现得逆来顺受,他就越想凌虐她。    虽然羞辱感重得令她想死,但若他只是看看就放过她,说不定还算是一个比较差强人意的结局。    她脸上的表情就像在忍受着强烈的屈辱,察觉这点的杜邯琅嘴角浮起冷笑,想出更为羞辱人的方法。    “起来!”他命令。    沈蕊芮连忙张眼,照他的意思迅速坐起身。    他是不是决定收手了?    “坐到床上去。”    原来不是收手,而是要换阵地。    眼眶含泪的沈蕊芮咬着唇,爬上床单冰凉的床,坐在床头,等候他下一个指令。    杜邯琅退后坐上一张半圆形矮沙发,两脚放上圆形玻璃茶几,一手托腮,摆出像是看好戏的优闲姿态。    当他起身来到沙发前时,沈蕊芮发现他的右脚似乎有些不良于行,略跛,虽不影响行走,但若要快跑啥的,必有阻碍。    她记住这点,说不定这是她未来逃亡的契机。    “我不会。”在一个男人的眼睛注视下,抚摸自己给他看,她怎么可能做得来?    “妳不做,就会知道我等等怎么对妳!”他厉声威胁。    忍辱负重,忍辱负重!    她要活着,才有机会复仇!    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她不停的喘着大气,一遍遍的催眠自己,此时此刻,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绝对不可以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    杜邯琅嫌恶撇嘴。    不过再想想,就因为她什么都不会,毫无经验,欺负起来会更够味。    看她眼泪像不用钱的拚命掉,饱受屈辱的咬着下唇,还是得照着他的命令执行,他多少有一点报复的快意。    这是受到老头指使,所送过来的女人,他一点都不需要对她有任何怜惜。蹂躏她,就像在报复老头的多管闲事,最好她去跟老头打小报告,让老头发现他永远无法左右儿子,而感到挫败。    他看得不耐烦了。    “我、我可以的,再给我一次机会。”她恐惧的说。    “过来!”命令更为强硬。    她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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