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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2/3页)
    祈笙他这语气是什么意思“嗯?”    见她只是瞪大眼望着自己,祈笙忍不住又上前一步,跟她更贴近一些“你能不能告诉我原因?”    这是他的私心所祈愿,希望能从她口中听到,她已了解了他对她的这份心、这份情。    “呃。”欧柏芬还是楞楞地看着他。    “你知道的,对不对?”祈笙软盲软语地劝哄着她。    呆呆地点点头,欧柏芬却突然地伸手上来,手掌贴住他的心脏位置。    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祈笙喜出望外地将笑容洋溢于脸上,但身躯却莫名紧张地绷紧起来了,垂在身侧的手也怪异地微微颤抖了起来。    在这一刻,丝毫不复见那平时身为大王的祈笙那威重、严肃及平稳的仪态。    “小芬,告诉我。”    像被催眠了似的,两只凝神的眼神互视着,欧柏芬慢慢地说:“瞧你心跳得那么快、那么不规律…祈笙,你大概心脏不太好。”她停了一下,抿着唇,然后提出自己的忠告“你要好好保重呵。”    “什么?”    差点被来不及吞咽的口水给梗住了,祈笙的眼睛有些发红。    这,天哪,她是指…那怦然作响的心跳声是因为他的身体功能有问题?    他是招惹到什么祸端?    连一向自豪能通天地知古往今来的神通本能,在见到她的第一面起,就什么都不通了。不但不通,还可怜的开始一相情愿地追踪她的一切、她的行踪,死心踏地的将她稳稳地排在自己心中第一位。    而她却…    挫败万分地垂下头下,好像才刚刚被人自心脏挖了个大洞将血全都给流放出来,祈笙倏地觉得万念俱灰,脑子里尽是一片白花化的茫然。    ~~~~~    窝在被子里老半天了,祈笙起初还有些零零落落的睡意,在看到欧柏芬一脸戒慎,还不时地瞄到他这个方向的表情时,就消失了。    欧柏芬不但是一脸的戒慎,脸上、身体全都写满了抵抗睡意的决心,连今天晚上的气候顶多只能算是凉意沁人,压根都还没有到达严冬怒号的低气温情景,她就已经往身上多盖了好几层的棉被。    只留了一条棉被给动作温温吞吞地躺在“他的位置”上的祈笙。    “这妮子,铁定是在担心我会趁她睡着时又爬进她的被窝里。”祈笙暗自轻笑着。    其实,若非她到现在还没有瞌眼,搞不好他现在早就已经将她给搂在怀里了。    “怎么还不睡呢?”    这个轻轻柔柔的声音硬就是将专心一意在警戒着的欧柏芬吓了一跳,连祈笙自己也楞住了。    他开始在心底责怪着自己,怎么好端端地又开口跟她说话?万一她聊一聊精神又来了,那他岂不是也要整晚不能睡?    因为她若醒着,他就无法再一次悄悄地溜进她的被窝里。    沙哑又小声地,欧柏芬轻轻地说,:“灯太亮了,我睡不着。”    祈笙差一点点醒她,房里的灯还是同一个啊,昨天晚上的灯光一样是昏黄的老式灯泡,而且亮了一整个晚上,就没见她辗转难眠?!    自被子里伸出一小截的手掌来,几乎不见动作地晃了下,马上就又缩回被子里,祈笙语气体贴地问:“这样有没有好多了?”    屋里的亮度灭了下来,那空气好像随着浅浅的黄色光瓦而蒙笼起来了。    “嗯,这样子淡淡的灯光好有诗情画意喔。”欧柏芬突然心有所感地说。    诗情画意?    祈笙的一张脸马上挤上了满满的愁绪,心中暗自数落着刚刚发出轻喟的欧柏芬,她真能体会什么叫做诗情画意?,    “要不要再暗一些?”边说,祈笙的手又伸出了被子正待再将灯光转暗一些。    只见欧柏芬原是好好地平躺在床上,却倏地坐了起来,连一直紧拥在胸前的被子自身上滑落下去也没空去拉回来。    “你不用幻化回原形就可以施法?”她的脸上有些呆瓜、呆瓜的表情。    “有谁说过我幻化成人形就无法施法?”祈笙脸上的神情有着无奈与失笑。    “不是都这样吗?透过迷蒙不清的光线,她无法置信地望着祈笙…睡的方向。    “你是这样吗?”祈笙彷若发现新大陆的问。    “那当然。”欧柏芬无法克制地横了他一眼“要不然昨天我怎么会累得像条狗似的,如果我不是幻化成人形无法施展法力的话,你以为单单一趟九份跟金瓜石的步行距离就可以累垮了我?”    她的娇嗔抱怨让祈笙有些笑眯了眼,原来如此,这解释了她的体力缺缺。    “难怪你昨天那么不经磨,我还以为你们当杀手的体力一定要一级棒呢!”    明明心里是带着宠笑的调侃,但是祈笙的笑语听在欧柏芬的耳里,就变成了绝对不会错的嘲讽。    “不经磨?不经磨?”欧柏芬气呼呼地喳呼了起来“你昨天是故意整我的?不是为了要帮我捉朱立人?”    瞧着她那毫无预兆窜出的怒意,祈笙马上敛去脸上的笑意,满脸真诚地望着她“怎么会呢,我怎么可能会故意整你呢?”    “不是故意的?”怀疑地睨视着他,欧柏芬猛地站起身来,走了过去将灯“拍”地一声给按亮了开来,然后站在那儿居高临下,双手搓在腰上,纠结倒竖的眉眼,骇人的目光笔直上地射向躺着的祈笙。    “既然如此,为何凭你祈笙的能力,我们昨天连朱立人的影子都没有瞧见?”    欧柏芬说的是气话,但是祈笙听在耳里可是乐在心里。    “你对我的能力那么信任啊?!”    他的话问的欧柏芬一时为之语塞,老实说“是”的话,好像是太推崇了他的能力,但说“不是”她又好似无法自圆其说。    有些愠怒地望着祈笙那双莫测高深,却又好像老是在猛对着自己输送电波的灼灼目光,欧柏芬有些气不过的便想也不想地从身边拿起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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