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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集  (第4/6页)
文竹说:“只要张总让我演,女八号我也演,我听您的。”    张老板说:“那,那回头你到我这儿来拿剧本。哎,这个打火机多少钱?这个牌子的打火机很贵的。”    季文竹说:“没事,只要您喜欢就行。”    酒仙桥季文竹家外晚上    张老板一直把季文竹送到季文竹家楼下,季文竹下车,与张老板亲热地告辞,目送张老板的车开走了,才转身上楼。    季文竹家晚上    季文竹回到家里,宽衣解带,倒在床上歇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什么,拿出手机拨了刘川的电话,手机中传出“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声音,季文竹怅怅然地有些想念刘川。她的目光停在床头她和刘川一起逛公园时的合影上,刘川笑得那么甜美开心。季文竹也禁不住咧开嘴,无声地笑了。    小院夜    刘川用被子蒙着头,抵御着蚊子的袭击。    小院白天    刘川在院子里冲凉,单鹃看见他身上被蚊虫叮咬得红斑点点,惊问:“哟,你这是怎么回事呀?”    刘川说:“啊?蚊子咬的。”    单鹃:“你把我的蚊帐拿去用吧。我不怕蚊子。”    刘川说:“不用不用,我也快习惯了,随它们咬吧。”    单鹃又说:“要不然这蚊帐咱俩共用?”    刘川说:“那哪行啊,咱们是姐弟俩,那不luanlun了吗。”    单鹃说:“那怕什么,又不是亲的。”    刘川说:“不是亲的更不行了,让你妈看见还不把我撕了。”    单鹃说:“我发觉你不怕我爸就怕我妈。”    刘川说:“可能吧,你妈那人,太凶。”    单鹃说:“那我凶吗?”    刘川说:“你一半随你爸,一半随你妈,你那沉稳劲儿像你爸,你要犯起浑来,估计也不在你妈话下。”    单鹃说:“我什么时候犯浑了,我跟你犯过浑吗?”    刘川说:“你跟小康犯过,我看见的。”    单鹃说:“别跟我提小康,小康那种人,你不跟他来浑的不行。”    刘川说:“我看他倒不跟你来浑的。”    单鹃说:“我借他胆!”    两人正聊着,单鹃母亲在大屋的门口喊刘川:“刘川,你来,帮我把被子晾上。”    刘川过去,犹豫一下,还是接了那床盖脏的被子,憋着气晾到铁丝上。    单鹃母亲又喊刘川:“刘川来,你去帮我买包烟来,要菊花牌的。你身上有钱吗?”    刘川:“我没钱了,还有一块五毛。”    刘川从兜里翻出钱,给单鹃母亲看。单鹃母亲皱皱眉,嘴里低声叨咕了句什么,转身回到房间。刘川看看单鹃,单鹃也看看他,刘川问:“你妈抽烟?”    单鹃:“打牌的时候抽。”    这时单鹃母亲又从屋里出来,拿了两块钱给刘川:“拿去买吧。”    刘川穿了衣服刚要出门,单鹃叫住了他:“等等。”她跑到母亲跟前,问:“妈,再给我五块钱。”    鹃母:“干什么?”    单鹃:“我有用。”    鹃母疑惑地看她一眼,回身进屋,又去拿了五块钱出来,交给女儿。单鹃跟到门口把五块钱交给刘川,说:“去买盒蚊香回来。”    杂货店白天    刘川来到离小院不远的一个冷清的街边杂货店里,刚刚让伙计拿了蚊香,就看见景科长手下的一个便衣从里屋走了出来。    杂货店后面的密室白天    杂货店里没有别的顾客,于是景科长手下的便衣用眼色把刘川延入店堂后面的一间密室。在这里刘川见到了景科长,两人做了简短交谈。    景科长问:“你怎么瘦了?”    刘川说:“废话!你没看我这些天吃的什么,能不瘦吗。”    景科长说:“没生病吧,睡眠好吗?”    刘川说:“睡眠?这几天在路上没睡好,昨天一宿又没睡。”    景科长问:“为什么?”    刘川没好气地把手里的蚊香给他看:“喏!”    景科长笑笑:“没受过这种苦吧,我看你从小就是娇生惯养,你们在公大上学不是有军训吗,你这总比军训舒服点吧。”    刘川不笑:“军训,军训至少被子是干净的,又没这么多臭虫蚊子,还有老鼠。我宁可军训去!”    景科长问:“你那‘干爹’连床干净被子都不给你呀,你那‘干妈’‘干姐’对你怎么样?”    刘川懒得多说:“不怎么样。”    景科长:“对你不好?”见刘川不答,景科长换个方法又问“和这家人好相处吗?”    刘川沉默一下,才说:“单成功还行。”停了一下,又说“单成功抢银行归抢银行,可日常为人处事上,至少表面还行吧。”    景科长问:“他老婆呢?”    刘川:“他老婆那人,怎么说呢,反正跟他挺不般配的,没什么本事又不会挣钱,还老爱赌牌,没钱就自己跟自己赌。家里活儿也是老范干,偶尔他女儿也干,反正他老婆不干。还老跟老单斗嘴,反正是单成功让着她。”    景科长:“她女儿呢?”    刘川:“她女儿倒不让着她。她女儿…咳,反正这娘俩脾气都不小。”    景科长:“我是问她们对你怎么样,让你干活儿吗?”    刘川:“让啊,单成功老婆使唤我跟使唤他们家佣人似的。哎,这儿有菊花牌香烟吗,我还得给她买盒烟呢。”景科长让一位便衣去前边看看有无菊花牌香烟。刘川又说:“我真没想到我能到这儿来,孙子似的给人干活儿听人使唤,我打小就没这么伺候过人!”    景科长:“反正你自己要处处小心,单成功表面慈善,可他实际上才是个真正心狠手辣的人,你千万小心。这个小杂货店秦水公安局已经做了工作,今后就作为我们接头的地点,以后身边要是有公用电话,也可以直接给我打手机联系。”    刘川点点头。    景科长又说:“你们从北京回来的路上是不是拐到泸沙河去了?”    刘川说:“对,泸沙河那儿有座木桥,老单说他们以前把钱埋在那儿了。”    景科长说:“泸沙河确实是他们埋钱的一个地点,那地方后来确实被洪水淹了,在洪水来到之前是不是有人抢先把钱挖走了,因为现场已经不存在了,所以现在没法判断。”    景科长的这番话让刘川感到非常别扭,心里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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