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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3页)
    “就算是,又如何?”她忍着痛说道。    如果可以由她自己决定,她确实不愿意嫁给他。可是,她顶着春之国长公主的头衔,正是二国联姻最有利的筹码,哪能容得她说终身不嫁就真的终身不嫁?    手腕传来的痛楚让月蘅几乎流出泪来,但她仍是一脸倔强,硬是和御虎王杠上。    她的回答让御虎王不觉增强了手掌的力道。    他漠然地和她对望,俊颜-尔出现了一丝冷冽的笑意。    “不可能。”他说。    “什么不可能?”    “你不可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即使你不愿意嫁我。”他如宣誓一般笃定地说。    “你在说些什么…”    一语未完,御虎王蓦然低头攫取她的唇瓣。等到月蘅惊觉,已经逃不了了…    他的狂恣和力道令月蘅惊慌,却完全无力抵抗。    许久之后,他恶意地在她的唇瓣咬出一道血痕,才放开她。    “从你来到秋之国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水远都是。至于你肯不肯嫁我,那不重要。”他冷冷地说。    月蘅怔怔地望着他。    “灵征,即将成为你夫婿之人的名字,你要永远记住。”    迳自说完之后,他松开她的手,拂袖离去。    月蘅看着自己手腕上那沭目惊心的紫黑色瘀痕,想生气,却找不回一丝愤怒的情绪。    她该发怒的,气那个人的蛮横、霸道,可是她却不知道要如何继续对他生气。    自那天起,灵征都没有再来找她麻烦。    月蘅松了一口气。她实在行点怕面对他,怕他粗狂的力道,还有-些她白己也说不上来的因素。    但,她并没有轻松几天,就听到一个宛若青天霹雳的消息——    她和御虎王近日之内即将大婚了。    对于这事,她虽不乐见,但却是意料中的事。只是,随着大婚之日的迫近,她越来越担心母后的病情。    东潞已经将近十天没有遣人入宫传达母后的消息给她了,所以她完全无从得知母后的近况。    她深居王宫内院,没有人能告诉她,为什么东潞这么久没有音讯?    问遍宫女,她们自然也无从得知。碍于礼法,她虽贵为王妃,没有王上的同意,她也不能擅自召见左大将进宫,只好一个人暗自着急。    大婚之日,她不言不语,任由宫女为她盛装打扮,心里大有死生置之度外的气概。    反正,她从来也不曾奢望自己会过得多幸福。现在只希望,重病的母后别为她担忧。    她好想请东潞替她派人送信给母后,告诉母后她要家人了,并且请她放心。可是她又不能亲自出去找东潞。    东潞究竟上哪去了呢?今天是她的大婚之日,他会出现在喜宴上吗?    不知过了多久,身为新郎的灵征终于出现在新房。    听到他那陌生又似熟悉的脚步声响起,月蘅几乎是反射性地伸手将红盖头扯下来——    她知道这么做很不成体统,但她宁愿自己先把红盖头取下,也不愿让他动手。否则,谁知道粗暴的他等会儿又会突然对她做出什么事来?    月蘅缩在床角,一双美目谨慎地盯着他。    “这么急着见我?”    灵征明白她对他的防范,却仍故意讥讽地说。    “东潞呢?你知不知道他在哪里?我有事找他。”    她知道在这深宫里,唯一清楚东潞下落的人,就只有东潞的主人御虎王。    月蘅今晚开口的第一句话,让原本带着嘲谵的灵征顿时冷了脸。    “你…”这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她心里居然只记挂着别的男人?    相对于御虎王的极度不悦,月蘅心里倒是没有想这么多。她一心只想得到母后的消息,不然她无法安心入眠。    得不到灵征的回应,她继续开口:    “他去哪里了?我想找他。”    “如果今晚不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该把你吊起来鞭打。”他迫近她,冷冷地说。    “随便你,我现在只想知道东潞在哪里?”御虎王的态度越不客气,她就越固执己意。    “别逼我动手打你。”灵征已濒临暴怒边缘。    “我…”    月蘅本想继续问;但看到他脸上已经是一副想杀人的神情,只好不情愿地住了口。    不能否认的,即使她已经有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打算,可面对阴晴不定的御虎王,她还是没来由地感到恐惧。    她索性闭上眼,省得面对他。    灵征看着沉默的她,心中的怒气在不知不觉中一点一滴地消失。    她好美!    第一次在城墙上看见她,他就这么觉得;此时此刻,更是如此。    他自认为从来不是耽溺美色的人,然而月蘅的美貌是如此不可思议地吸引着他。每次望着她的容貌,他就觉得无法自拔。    而这样强烈吸引着他的美人,从今以后就完全属于他了…    灵征伸出手,卸除她华丽的外裳。    这样的举动惊动了月蘅,她倏地睁开眼。    “你想做什么?”    灵征微勾唇角,神情似笑非笑。    “今晚是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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